為了儘快把這件事解決,霍鬱修直接去了蘇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想幫程葉汐得到梁氏集團,就得跟梁楊打交道,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才能從中選擇對付他的方式。
在程葉汐的詳細數據下,霍鬱修很快摸清了梁氏的一些處理方式和高層股東的人脈關係,從中找了一個最適合策反,且股份持有量相對較多的股東見面。
蘇城的一家國宴餐廳裡,霍鬱修隻身一人和當地比較有名的投資老手許國澤見了面,對方五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還是那麼意氣風發,風度翩然,或許這就是有錢又沒煩惱的關係,使人年輕快樂的,從來都是金錢,這話說得一點沒錯。
面對突然出現的江城霍家三子霍鬱修約見,許國澤是抱著一探究竟的心態來的,畢竟江城和蘇城隔著千裡,若隻是想認識一番,不會這麼大費周章,他也不是什麼名人,不足以讓從身份背景上就碾壓他的霍鬱修有認識的想法。
“霍三爺,聞名不如見面,能與三爺一桌吃飯,許某真是榮幸之至。”
所有的生意人都喜歡踩著自己捧高他人,不管內心是不是也這麼想,但話得說得漂亮。
霍鬱修也是一副較為謙卑的姿態,畢竟論資曆和年紀,許國澤是前輩,“許總言重了,您能賞霍某的臉,那就是我的榮幸,不知道家父身體可安好?”
提起許老爺子,許國澤的臉上果然柔和了許多,已經七十八歲的許昌平身子骨十分硬朗,沒有像秦申那樣死得早,也沒有像霍澤天那樣死得離奇,反正這些曾經互相有過交集的老骨頭裡,隻有許昌平還穩穩的健在。
單憑這一點,許國澤就覺得他們許家福澤深厚,畢竟老頭子還在,這個家和在這土生土長的蘇城裡,就不會有混亂的一天,畢竟很多家族的前車之鑒他都深有感觸。
所以在霍鬱修問出他父親是否安好的時候,許國澤欣然回答,“家父身體健朗,勞煩霍三爺記掛。”
“那就好,我也不是什麼拐彎抹角之輩,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聽說許總在梁氏有百分之十五的持股,不知道能否與我做個交易。”
許國澤也沒想到霍鬱修會對梁氏有興趣,相比起繁華無比,寸土寸金的江城來說,蘇城連百分之五十都比不上,若不是他們許家從上世紀八十年代就開始發跡,名聲打了出去,在不瞭解內情的許多人眼裡,也是一個老牌家族。
所以和霍鬱修這種真正的權貴交談起來,沒有露怯,但倘若霍家真的要把手伸到蘇城來,結果是好是壞,還真說不清楚,“霍總但說無妨,我定當洗耳恭聽。”
霍鬱修見眼前的許國澤是個為數不多的直性子,開門見山的說道:“其實來之前我對蘇城的經濟有過大致瞭解,梁家作為蘇城首富本來可以帶動其他微小企業一起發展,奈何這些年經濟蕭條,市場不明朗,能夠穩住自己就已經不錯,加之蘇城位於最北邊,旅遊業也不發達,這邊的平均工資似乎不到五千吧?”
,content_n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