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真是越來越有脾氣了,不過他喜歡,畢竟,在任何人面前,秦憂都不會這麼說話,唯獨對他,不一樣。
男人捧著她的臉,湊近她,溫聲道:“還不是怕我的憂兒醒來沒看見我傷心,所以儘快處理完事情就回來了,對不起,把你弄疼了。”
秦憂有些不自在,她最聽不得霍南呈說情話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喜歡抽象的人,不喜歡具體的人,因為抽象的人都非常完美,可以自己想象,但具體的人會有很多缺點,卑鄙,無恥,甚至是讓人厭惡。
比如霍南呈在其他地方都很優秀也很完美,不過在夫妻行事之間,就很讓她頭疼,她真的一點也不能接受這種事做的時間長,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思想保守的人,私下也希望能夠保持這樣,若不是喜歡霍南呈,她真的無法說服自己,和任何人做這種事。
可霍南呈總認為這是在疼她愛她,但他給的實在太多了,她承受不住。
“憂兒,你原諒我吧,好不好?”
秦憂橫了他一眼,“每次都這樣說,認錯倒快,就是不改。”
霍南呈有些不服的嘟囔,“可我並不認為這是錯。”
“你說什麼?”
“沒,我會改的,老婆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計較了,乖。”
她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你不改的話,我以後都不讓你挨著我。”
男人立刻舉起手來,“我發誓,一定讓你很開心,不讓你疼。”
“……”
秦憂還能說什麼,她是這個意思嗎,算了,懶得跟這個男人計較,他除了這件事一點都不聽話之外,其他的種種行為,都是很好的。
“季景沉那邊怎麼樣?”
見秦憂轉移話題,霍南呈正色道:“季淵住院了,一時半會好不了,就算出院了,季家也輪不到他說話,季遠宏知道他兒子不是善茬,連忙把情人和私生子藏起來了,他也不敢像季淵一樣指責季景沉,隻能暫時就這麼耗著,畢竟不管怎麼樣,始終他是季景沉的父親。”
“倒是他母親似乎鐵了心要離婚,在她孃家一直沒回來,不過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之前說好了事成之後我隻要唐家的兩條海線,所以準備便宜讓季景沉收購唐氏,也算誠實守信吧。”
說了這麼多,最重要的還是要把唐氏給季景沉,他隻要那兩條海線,“你確定不會養虎為患?他可是想和盛斯寒合作算計你的。”
霍南呈笑了笑,但是笑意不達眼底,“憂兒,敵人和朋友,不是現在就能分辨的,你猜為什麼盛斯寒一個國外的公司,把手伸那麼長,都沒有人動他,還不是因為他擅長收買人心和偽裝,更重要的是不會動别人的蛋糕。”
“要麼就不動,要麼就整塊拿,這樣的人,才最適合在商界行走,他會答應跟你合作,也是同樣的道理,因為你有足夠的價值,還抓住了你不喜欠人情的弱點。”
秦憂看著他,不得不說,這一點,霍南呈看得很透徹,“其實這些都不是什麼多大的問題,人這種生物,每分每秒都在變,當然要有價值才能做籌碼,各取所需才能長遠合作,我不會說我瞭解任何人,所以别人也不會瞭解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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