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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他們三兄弟使儘渾身解數,送了無數女人到霍家來,最終一個都沒有被霍南呈看上眼,眼前這個傭人的姐姐就更誇張了,以為他病弱可欺,勾引不成還反咬一口,出口不遜,被老爺子下令送去了緬城,沒去幾天受不了那裡的生活,咬舌自儘了。
霍南呈掀翻了托盤裡的飯菜,拿起匕首劃傷了自己的手,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坐在那裡看起來實在是很可憐。
文芳都懵了,他剛剛在她身上點了一下,現在根本不能動,這些全都是霍南呈自己做的,她看見了,除了死,做不到别的出路。
他咧開嘴笑了一下,“不想死,就按照我說的做。”
文芳連連眨眼睛,示意她明白了,怕了,她不該來惹這尊大佛。
保鏢破門而入,看見四爺受傷了,全都在發抖,把罪魁禍首給抓了起來,請示老爺子。
驚動四座之後,同樓的老三霍鬱修率先趕到,把霍南呈扶了起來,“四弟,沒事吧,醫師,醫師呢!還不給我滾過來!”
霍則天拄著柺杖,滿臉焦急的走上來,後面跟著一大票人,霍南呈臉色蒼白,彷彿下一秒就要昏死過去,所有人都膽戰心驚,幾個兄弟妯娌面面相覷,在思忖,今天這事又是誰整出來的。
心理素質不好都不敢當霍家的醫生,實在是太恐怖了,稍微做不好就有殺身之禍,他給霍南呈包紮好傷口,顫顫巍巍的站到一旁。
“誰?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在霍家行凶!給我抓過來,我倒要看看,今天這出,是誰要我兒子的性命!”
文芳被摔了出來,看樣子保鏢已經教訓了一頓,鼻青臉腫的,霍則天滿目殺意的盯著地上的人,“就是你?”
“不,不是我,我沒有。”
霍則天的柺杖瞬間就打了下去,看著都疼,在座的哪個沒有吃過家法,文芳嚎叫一聲,跪在地上求饒,“老爺,老爺饒了我!”
“說,是誰指使你的!”
文芳還在猶豫之際,又一棍打了下來,她連忙說道:“我說,我說,是.....”
見她要說了,霍岩立刻站了出來,“父親,這個傭人好像是芝蘭在家政中心找的,怎麼會有如此歹心,不是讓你照顧芝蘭小姐嗎,怎麼是你送飯上來!”
霍芝蘭立刻就要反駁,被她母親偷偷捂住了嘴,壓低聲音道:“不準說話。”
文芳跪爬著過去抓住霍岩的褲腳,“二爺,救救我,救救我,是您讓我刺殺四爺的,說過會力保我,為我姐姐報仇,我才這麼做的,您不能食言。”
霍岩臉色鐵青,一腳踢開文芳,厲聲道:“你在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你自己傷害四弟,還要拉我點背?來人啊,給我拖出去,狠狠的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霍則天目光陰冷的看著霍岩,“她說的,是真的嗎?”
“父親,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更何況還是在家裡,就算真的是我,我會這麼蠢,一查就查出來是我嗎?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剛剛她不是說了嗎,她為自己的姐姐報仇,現在自己怕死了,就到處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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