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啞巴了似的霍南呈才開口,“她不知道你說的人是誰,不要再浪費時間,繼續派人去找。”
季景沉卻不聽,隻目光如炬的看著秦憂,“臉可以變,身上的傷可不會無故消失,坦誠相見的時候,難道南呈會看不到?”
秦憂瞳孔微縮,她身上的傷確實沒有那麼快癒合,雖然用了夜瑾的藥,還是有明顯的痕跡,但她就是自欺欺人,覺得霍南呈看不見。
她還沒說話,季景沉又繼續說道:“你以為,一個男人,連上的是不是同一個人都不知道?”
霍南呈聽及此,臉色一變,“夠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雲稚跑了,你來找她鬨,完全沒有必要,與她無關。”
季景沉冷笑一聲,“一個女人而已,跑了就跑了,如今,我就問她,到底承不承認自己是秦憂,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儘辦法接近南呈又拋棄他,真的覺得全世界都是傻子,任你欺騙?”
秦憂捏緊袖中的手,想說什麼,卻又被霍南呈打斷,“她是誰都跟你沒關係,我的事也與你無關,立刻離開這裡,否則别怪我翻臉。”
“秦憂,徘徊在這些男人身邊,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像你這樣的女人,也隻有他才會瞎了眼覺得你乾淨。”
話音剛落,秦憂就一巴掌朝他扇過去,霍南呈見狀不妙,趕緊把女人拉到身邊,以保護姿態護著。
季景沉怎麼也沒想到,他一個古武家族的繼承人,當初被秦憂打敗就算了,如今還被她扇耳光,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知道敢打我的人,都已經下地獄了嗎?”
他的聲音陰惻惻的響起,眼含殺意的盯著秦憂。
秦憂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毫不畏懼的說道:“誰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打你就打你,還怕下地獄?”
霍南呈立刻朝門外說道:“管家,給我把她帶回房間去。”
門外的管家趕緊出現,“夫人,走吧。”
她就是不走,“我向來不是軟弱之人,季景沉,想再打一架嗎?”
季景沉用指腹擦拭了一下嘴角,“你這是承認自己就是秦憂了。”
“我沒說不是,不管我是誰,你都是那個手下敗將。”
霍南呈眉頭微皺,“行了,都閉嘴,既然說清楚了,那就不用再繞彎子,雲稚的事,跟她無關,你可以走了。”
季景沉目光陰鷙的掃過秦憂的臉,他不打女人,否則霍南呈在這裡又如何,一定把她打得滿地找牙。
“我要讓她說。”
秦憂勾唇,挑釁的說道:“你不是挺能耐嗎,怎麼找了一天一夜都毫無頭緒,自己女人跑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你這樣的垃圾不配擁有一個溫柔體貼女人的愛。”
“你!”
要不是霍南呈護著,他現在就要把秦憂那張嘴給撕爛!
“憂兒,你别說了,他現在正氣頭上,一會打到他,豈不是更可憐。”
“……”
季景沉簡直要被氣死,“你們夫妻…行,很好,若是讓我找到她秦憂帶走我女人的一點證據,我都不會放過她!”
秦憂絲毫不慌,“那就等你找到再說,哦,不,你找不到了,這個世界總有你季景沉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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