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鈺才抬手準備敲門,秦憂就打開了,將他手裡的茶杯接了過來,“沒事了,你去忙你的。”
然後不待他反應就把門關上了,流鈺有些莫名其妙,站了一會,離開了。
秦憂把茶放在床頭櫃,觀察霍南呈到底有沒有睡著,好久了都沒動靜,她轉身進了裡屋,換了一套裝扮,溜了出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霍南呈的黑眸倏然睜開,而後又緩緩閉上雙眼,秦憂想去做什麼,他還是清楚的,若不給她這個機會,怎麼推動後面的一切。
另一邊祝清楓被屬下接回了他在這裡買的一處房產,雖然很看不上所謂地勢偏僻經濟又拉跨的檸島,但這裡的風景的確在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
他也有些醉了,後勁太大,回去就躺下了,整個别墅安安靜靜的,沒有外界的喧囂,心靜了很多,沒多久就睡著了。
秦憂潛入别墅的時候,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她憑著感覺進了祝清楓睡覺的房間,看著這男人睡得跟死豬一樣,美眸劃過一抹寒意,她之前受過的罪,一定要百倍奉還。
女人的手一揮,無色無味的粉末混著空氣進入祝清楓的體內,等了一會,知道他已經昏迷過去,秦憂才走到祝清楓旁邊,拿出一個針管,掀開他的袖子,對著他手臂就把液體注了進去。
看著祝清楓皺眉但卻醒不來的樣子,秦憂眼底一片冰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是最好的報複方式,不是麼。
秦憂沒有逗留,很快離開了這個地方,驅車去了福騁的住處。
福騁就像知道自己會來找他一樣,所以秦憂暢通無阻的進了别墅。
客廳裡,福騁正襟危坐在沙發上,渾濁的雙眼看著秦憂,一眼,便勝過千言萬語。
“福爺爺,憂不懂事,到瞭如今才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秦憂躬身作揖垂首,很是複雜的說道。
福騁眼裡閃爍著淚光,“小憂啊,過來,爺爺看看,你瘦了,是不是他待你不好?”
她上前一步,神色不撓的說道:“爺爺不必擔心,這些都是小事,您是怎麼認出我的?”
“還用問嗎,又不是換了一張臉就能完全不認識,換句話說,能夠一眼認出你的人,都是在意你的人。”
秦憂垂眸,那這就非霍南呈莫屬了,不管她怎麼偽裝,他都能跟火眼金睛一樣認出她來,“爺爺,以前是我太固執了,現在悔悟,還來得及嗎?”
福騁握著她的手,她感受著老爺子手心的老繭,看著他滿是褶皺的手背,心裡很難受,或許,他活著的意義,就是等她回頭,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吧。
“小憂,隻要你回頭,隻要我還活著,那就來得及,你受苦了,但不受這些苦,永遠也成長不起來,你懂爺爺的意思嗎?”
秦憂忍著鼻尖酸澀,點頭,“我明白,是我不懂事,以後不會了。”
福騁笑著道:“懂事,懂事,你是最懂事的,以前你爺爺在的時候就經常說你很聰明,很聽話,是這些東西束縛了你,而非你桀驁不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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