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薛晁對霍南呈的評價甚高,克裡蘭斯臉色黑如鍋底,他倒滿一杯酒,仰頭一飲而儘,“我讓你說他有沒有安排人在克斯城搗亂,讓你說其他了嗎?”
薛晁一噎,“那倒沒有,不過有一股别的勢力在蠢蠢欲動。”
“說。”
“與我們隔海相望的X洲,首都幽城,同樣是一批隱匿得無法窺探的神秘勢力,多年來未曾與克斯城為敵,不過如今,他們似乎想改變主意。”
聽到這樣的話,克裡蘭斯陷入了沉思,正是因為各方勢力和仇敵都在虎視眈眈,他才更要格外注意霍南呈的動向,那個男人並非省油的燈,至少秦憂看上他,就一定不是偶然。
“繼續盯著,一定把背後的人挖出來。”
薛晁頷首,“我知道,不過剛剛清楓說得不錯,如果你想要和大小姐在一起的話,就必須得放棄H洲,畢竟你愛她,她又是這遺產的第一繼承人。”
“若你想魚和熊掌都兼得的話,恐怕不容易,她不是泛泛之輩,你我都明白,以前她不想跟你爭是你沒有做太過分的事,現在本該屬於她的手下因為你的命令重傷了她,還流掉了才不到一個月的孩子。”
“你覺得以她的性格,不會把這個仇永遠記在心裡麼。”
克裡蘭斯沒說話,他在自我欺騙,不斷的往嘴裡灌酒。
薛晁見他不語,也沒再說什麼,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好話,以克裡蘭斯的脾氣,沒有把他扔出去都是好的。
“聽說虞庭又到了一批新貨,要去看看麼?”
這話是祝清楓說的,因為克裡蘭斯這段時間都沒找女人了,萬一火氣太大,把秦憂給傷了可就不好了。
克裡蘭斯有一種奇特的癖好,特别喜歡淩虐女人,這也是他一直忍著不動秦憂的原因,沒有女人能夠從他手上活著出去。
就算沒有弄死,也會扔給手下。
以前他聽到這話都會感興趣,不過現在毫無波瀾,“沒興趣。”
祝清楓很是意外,“這可不像你的風格,難道小憂現在的身子骨還能替你解決需求?”
男人一記眼刀甩過去,祝清楓立刻閉嘴了。
“不要再拿她開玩笑。”
“是,不說了,喝酒。”
江城,盛景。
流鈺一臉凝重的走進書房,朝正在辦公的霍南呈說道:“老闆,有人潛進霍公館,意圖不軌,我已經讓人跟蹤了,發現他最後朝H洲的方向離開。”
霍南呈正在簽字的筆一頓,抬眸盯著流鈺,“找東西?”
“是,根據那天晚上的監控來看,他確實是在找東西,不過並沒有拿走什麼,很快就走了。”
聽到這話,男人陷入了沉思,自從父親走後,老大和老二早已把霍公館給翻了個底朝天,什麼東西都沒翻出來,怎麼會在這時候,又故技重施,不死心的再來找東西呢。
更何況,霍岩已經進了監獄,故意殺人罪判了十年,霍嵩也官司纏身,無暇顧及其他,倒是霍璃和霍川野這兩個後輩比他們父母更懂得生存之道。
“H洲…”
“有監控視頻嗎,給我看。”
流鈺拿出手機,遞給了霍南呈,“這是完整的視頻,老闆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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