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佩佩僵笑著,心中有些嫉妒:“舒煙,看來你手段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霍總竟然這麼捨得為你花錢。”
許舒煙長腿翹起,凡爾賽起來:“你出了一趟國怎麼眼界變窄了?才幾百萬的手鍊就是捨得花錢了?不過我也理解你,畢竟你不光要顧著你自己,還要顧著一個小白臉。”
這個小白臉說的自然是王毅,當年王毅小禮物是不斷,但是加起來也沒有一萬塊。
反倒是她雖然當時工資少,但是逢年過節送禮物不含糊,加起來七七八八也有十幾萬。
也就是自己當時豬油蒙了心,竟然覺得他肯用心,還感動的一塌糊塗。
黑曆史啊黑曆史,不忍直視的過去。
不過過了這麼多年估計他還沒改了他那臭毛病,看著冉佩佩這一身行頭就知道。
看著花枝招展,掐指一算撐死也兩萬出頭。
要是真的手頭寬裕,冉佩佩的性格隻怕比現在更張揚。
再看王毅,名牌休閒服,手上的水鬼手錶就二十多萬。
嘖嘖,這冉佩佩也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冉佩佩被戳破了痛楚,嫉恨的連面上的客套都維持不下去:“舒煙,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墮落了,被人包養反倒覺得挺榮幸的?”
“我當然榮幸啊,我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我說不定還傍不上大款。”
許舒煙持續毒舌,一個勁的往冉佩佩痛處上戳。
真是可笑,她以為這些就能打擊到自己了?
她嘴再毒還能毒過那些黑粉?
冉佩佩定定的看向許舒煙,冷笑著散怨毒:“舒煙,你現在也别太得意。霍總那樣家世的人對你也就是玩玩,等到玩膩了就一腳把你踢開,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許舒煙煞有其事的點頭:“你說的對,不過我記得我比你小五歲吧,這個問題我還是過幾年再擔心吧。倒是你應該擔心擔心,你這國外‘渡過金’的女星迴來幾個月了怎麼連個戲都沒接?
不知道有多少人關注著你呢,你說你要是接的不是女一的角色,那不是啪啪打臉嗎?”
“這個用不著你操心。”
冉佩佩恨的牙癢癢,偏偏又詞窮懟不過。
許舒煙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怒斥:“你還知道這個理啊,我的事輪得到你操心嗎?給你臉了真是。”
“你......”
冉佩佩臉一會紅一會青,一會黑的,變化之快都可以開染坊了。
正看戲的雲千千看場面幾件控製不住了,連忙咳了咳示意:“舒煙姐,到我們的戲份了。”
許舒煙站起,看也不看冉佩佩一眼,抬步離開。
王毅連忙拉著冉佩佩回了化妝間,好聲安慰:“沒必要跟她計較,你現在不能有一點負面訊息傳出去,不然就更接不到戲了。”
“啪~”
冉佩佩一巴掌甩過去,發瘋一般的怒吼:“你也覺得我接不到戲?”
王毅生生受下這一巴掌,將冉佩佩抱在懷裡安慰:“怎麼會,我當然相信你。現在不是沒有劇本送來,而是沒有好劇本。你現在就差一個好劇本給你重新打開國內市場,我們隻要耐心等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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