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聽著咬牙,卻沒時間回嗆,隻能不停地問鳳泠怎麼了。
鳳泠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隻是覺得疼痛難忍,想要撞牆。不過好在這痛隻是一時,在她出了一身冷汗過後,那痛終於消停,像是從未出現過般,竟是不見了蹤跡。
“公主,您這到底是怎麼了?”珍珠是真的怕鳳泠出事,她若出了事,那她自己也要跟著陪葬。是真陪葬啊,她不想被活埋,還想再苟且幾年。
聽到珍珠問自己,鳳泠亦是疑惑,她也想知道自己為何會頭痛。一番斟酌之後,她終於明白過來,當即指著對面的人道:“是他們!本公主這是被他們氣的!”
珍珠:“!”
明顯力不從心的瀾滄國士兵:“!”.八
這公主,簡直能要人命啊!
有人不免悄悄扯了扯珍珠衣袖,示意她趕緊勸說公主。珍珠自是知曉,急忙道:“公主,公主,不是他們,是沈安和啊,我們不是……”
“啊!!”又一次,不等珍珠說完,鳳泠的腦子再次如炸開般痛起。隻見她抱著腦袋像瘋了般撞開珍珠衝向一旁的牆壁直不管不顧地硬生生撞了上去!
瀾滄眾人:“!”
對面的安南士兵:“……這,這女人為了冤枉我們,竟如此下狠本兒?”不是一國公主嗎,竟是連命都不要了?
忽然,有人從其中悟出來一個十分可怕的猜測,脫口道:“這女人不是想就此訛詐?”
安南首領聞言一凜,當即叫人將瀾滄國眾人圍了起來。
“好啊,你們果然心懷不軌!不僅擅闖我安南疆土,竟還想在此要挾!來人,將他們都給老子抓起來!”
隨著一聲令下,安南士兵再不遲疑,紛紛衝上前,爭先恐後地想要抓住那個對著他們滿口噴糞的女人。
恰此時,鳳泠再次清醒,捂著撞破的腦袋轉身,結果一眼便看到那些安南人竟叫囂著要抓自己。習慣了為所欲為的公主怎能接受如此對待,當即破口大罵:“你們這群上不得檯面的蠻子!你們竟敢對本公主不敬!你們給本公主等著,本公主,唔!”
後面的話鳳泠沒說出來,直接被珍珠一把堵了回去。
隻見珍珠一臉崩潰地對她道:“公主,您少說兩句啊!這裡不是瀾滄,這是安南,您,您就少說兩句吧!”
再罵下去,她擔心這些安南士兵再無顧忌,直接對著他們開刀啊!真的是,追人最後變成被人追,這結果實在難料,她真擔心等回了國,公主會不會因此怪罪她。
啊,這個先不提,眼下能不能順利回去還是個問題。就算真的回去了,因為公主這張嘴,兩國的關係怕也要降至冰點。
珍珠雖為奴婢,但也知道,公主若依舊如此任性,那隻會被人說成禍國……
珍珠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本就伴君如伴虎,如今,那鍘刀怕是要落下來了。
這裡的訊息很快便傳到了盛兮他們這裡,眾人為此興奮,紛紛叫好。
“太好了,終於能擺脫這個女人了!”一直跟著沈安和的護衛們忍不住發出感慨。
而容巫也十分佩服這位黎國的年輕首輔。不過,佩服歸佩服,接下來還有件非他們不可的事情需得他們親自去做。
容巫來到二人近前,輕咳了一聲後對沈安和道:“那個,沈公子啊,子蠱是取不出來的,取出來會要命,你知道的吧?”
沈安和點點頭,抬頭看向容巫。
容巫見他沒明白自己意思,哎呀一聲,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頭。
沈安和與盛兮對視一眼,隨即扭頭對容巫說:“容巫你想說什麼開口便是。”
容巫“啊”了一聲,視線掃過二人,忽然轉過了身丟下一句“既然母蠱取出,子蠱需得儘快迴歸,之後我才能將母蠱從盛姑娘身體裡取出來。那個接下來該做什麼,你們知道的吧?嗯,對,就是,咳,春宵一刻。”便快速離開了。
沈安和:“……”
他嘴角微微一扯,扭頭回看盛兮,四目相對那刻,沈安和隻覺“騰”地一下,自己的整張臉都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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