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待沈安和離開,盛兮轉頭上了馬車,指著趴在馬車裡的旺財鼻子道:“看見沒,若不是你胡亂蹦躂,我們早就走了!”
旺財輕輕“嗷”了一聲,睜著那雙大大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盛兮。
沒辦法,它心虛,就在昨天晚上,它趁著盛兮睡著,偷偷跑了出去,結果還沒跑多遠,就被那隻討厭的鷹發現。那鷹一嗓子叫醒了盛兮,而它因為著急,不僅沒能溜出去,反倒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傷口便再次崩開。
想至此,旺財暗暗地磨了磨牙。哼,等著,不就是多長了一雙翅膀,等哪天它傷好了,一定要從那臭鳥身上狠狠薅下來幾根毛!
恰此時,馬車上方恰傳來一聲鷹嘯,竟是雪淵不知從哪裡飛落下來。
旺財鼻孔哼了哼,發出王之蔑視後,暫時不動了。
如此又行車一日,待第二日下午,他們終於回到了錠陽,卻在剛到城門時發現整個錠陽城竟是有種不同於先前的緊張感,城門口更是守衛森嚴,進出查驗得皆頗為仔細。
好在沈安和提前安排了人在城門口等著,盛兮他們沒有等太久便入了城。
盛兮問那名侍衛:“城中現在是什麼情況?”
那侍衛恭敬回答道:“回夫人,大人發現孔知州同滄金閣有來往,本欲去捉拿卻被人提前通風報信跑了,眼下這正在全程捉拿!”
“跑了?”沈安和離開前曾同盛兮提了一下有關孔靖的事,但那時他也隻是懷疑,確切證據尚未到手。隻是沒想到對方沒沉住氣,竟是沒等他回來就跑了。
盛兮蹙了蹙眉,又問那侍衛:“通風報信的人抓到了嗎?”
那侍衛道:“抓到了。”頓了一下他說,“是之前同夫人一同上山求藥的人之一,是我們疏忽了,竟是忘了這些人。”
盛兮沒說話,卻是輕輕搖了搖頭。
孔靖畢竟是這一州之長,在這裡經營多年,想要安插幾個人那是再容易不過。而他們本就是外來者,對本地訊息的把控本就不如對方。沈安和能查到孔靖頭上實屬不易。仟仟尛説
見她皺著眉,那侍衛以為她在擔心,便急忙安慰道:“夫人别擔心,大人神機妙算,定能抓住那孔靖的!”
“嗯,我不擔心。”盛兮輕輕勾了勾唇,忽然問那侍衛,“大人現在在哪兒?”
“回夫人,大人現在南街,距離這裡隔著兩條街。”侍衛道。
“既如此,”盛兮說著看了眼身後的人,對辛茹道,“辛茹,你去後面那輛車上,帶著人回去。周客,你跟著我。”
辛茹與周客紛紛應是,而周客過了之上,盛兮直接讓他趕車:“走吧,先去看看姑爺在做什麼。”
那侍衛本想阻止,想跟盛兮說大人正在忙。但見周客已經直接調轉了車頭,而且他多少也清楚盛兮非一個尋常婦人,不得已隻能跟上。
至於盛兮,則是上車後直接對旺財道:“旺財,我想早點回去,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旺財好似聽懂了盛兮的話,嗷嗚一聲,竟是聽上去有些委屈。
說好的讓它養傷呢?咋這一進城就讓它乾活?嗚嗚,它想回家,想找那躺下去還沒自己長的小豆丁!欺軟怕硬,誰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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