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若非是要與本覺如來對戰,他恐怕還會藏上許久都不露餡了。
這倒不是齊等閒故意藏著掖著,而是血脈使然,不陰死個把個傢夥,是不愉快的。
“你不用擔心我,你跟我學武功這麼久,就應該知道,咱們練的可是一顆無敵之心!就像你跟人比武一樣,我從不擔心你會被人打死,而且結果往往也是你打死對手。”齊等閒微笑道。
“你和本覺如來的戰鬥為什麼結束得這麼快?”楊關關道。
“我們說好了彼此都隻用一招,最強的一招。”齊等閒道。
楊關關若有所思,覺得齊等閒和本覺如來的這一戰似乎沒什麼好去感悟的,更無法用《實戰述真》來記錄。
那種精神層面的交鋒,是無法以筆墨記錄下來的。
“西天省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你是留在這兒管理公司,還是回到香山去經營原來的生意?”齊等閒問道。
“暫時留在這裡,把這裡的工作都處理妥當之後再回去。”楊關關道,“我答應了陸國軒,要把在野集團經營好,其中百分之十的盈利,是要用以撫卹兄弟們的親人的。”
“現在孫氏集團被我兼併下來,兩個公司還得慢慢融合,估計要花不少的時間了。”
“我回頭還得抽調一些人才過來,不然的話,一個人恐怕忙不過來。”
楊關關在香山、京島圈子也是有著不小的生意的,光那個遊艇俱樂部就價值不菲,她在那邊還涉足了電影、酒水等行業,甚至與雷氏船舶都有一些合作。
不過,她所賺到的錢,大多數都是挪到了向氏集團當中去,而向氏集團則理所當然將之“虧損”,悄無聲息便“虧”到了米國那邊李雲婉的手裡去。
楊關關看著齊等閒,說道:“你武功現在既然這麼高了,多半也是不怕趙玄冥了,不如直接殺到帝都去,一氣將那些傢夥統統擰了腦袋。”
齊等閒道:“我現在有這個能力,但我不會這麼做。”
楊關關道:“革命本來就是要流血的!”
齊等閒卻是搖頭道:“隻有暴力而沒有思想的革命,是不行的,我們要展現的是文明。用這樣的直接簡單的手段固然能夠一錘定音,但難保之後會走老路,我們要讓更多的人明白文明的意義與價值。”
“凡是人怕人,人整人的地方,就是野蠻部落。他們不需要文明和法律,隻稀罕權力和金錢,並且視整人和控製人為偉大。”
“我們要做的不單單是殺死那些製定規則卻絕不遵守規則的人,而是要讓更多人能區别什麼是野蠻,什麼是文明。”
楊關關聽後,覺得這話很有道理,道:“那麼,你離開西天省後,是準備去魔都了?”
齊等閒說道:“先去魔都看看吧,我老媽給我整了個大公堂華人領袖的頭銜,估計會給我帶來很多麻煩事。”
楊關關想起這事兒來就不由覺得好笑,齊等閒什麼狗樣子,她最清楚不過了!他當這個領袖,難道是要帶領天下華人同胞學會大白嫖術嗎?!
“我今天贏得這麼漂亮,能不能答應我個事兒。”齊等閒忽然嚴肅道。
“什麼?”楊關關覺得不對勁,用一種警惕的目光打量起他來。
“讓我當你的舔狗。”
“滾!去死!我看根本不是你帶壞九哼,而是你們本身就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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