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官場上太多彎彎繞繞了,稱呼都是要往大了喊,誰要在稱呼某位領導之前,在前面加個“副”字,那指定得罪人。
就這些職場潛規則之類的玩意兒,領先世界五千年是沒毛病的,完完全全卡住了西方各國的脖子。
黃菁瀾也是個心態極好的人,不去管那些離席的人,跟楊關關聊了起來,女人之間總是有很多話題。
過了沒幾分鐘,包廂的門讓人給打開了,走出一個穿著襯衣、西褲的五十來歲的男人,而跟著這個男人進來的,則是剛剛離席的好幾個人。
黃菁瀾有些不大情願地站起身來,然後投以微笑,道:“許部長。”
許皓龍笑嗬嗬的,沒有說話。
天壤市的市首寧驚林就說道:“小黃你不懂事啊,知道省裡的大佬和中樞的大佬在這兒吃飯,也不跟著我們過去敬一杯。這不,許部長知道你在這兒,特意過來找你喝酒來了。”
黃菁瀾寵辱不驚地笑著,道:“寧市首可别這麼說,我隻是怕過去了,會打擾到大家的氣氛。都是我的不好,居然讓許部長您過來找我喝酒。”
許皓龍道:“知道錯了,那就自罰三杯嘍?”
黃菁瀾道:“好,三杯!”
說完這話,黃菁瀾拿起酒杯就喝了三杯,用的是千杯少的那種小酒杯,這對於酒量不錯的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問題。
許皓龍眸光掃過坐著的齊等閒和楊關關兩人,不由暗暗不悅,心裡更是連連冷笑,覺得這兩人不懂半點人情世故,還想在這次的政策當中撈好處?做夢去吧!
許皓龍看著黃菁瀾喝完了三杯之後,這才道:“果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不愧是乾副市首的女中豪傑呢!”
寧驚林就附和著道:“小黃的酒量可是我們幾人加到一塊兒的總和。”
許皓龍點了點頭,道:“副市首都挺能乾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京林你也是從副市首乾起來的吧?”
齊等閒聽到這裡,覺得話有點隱隱不對味了。
楊關關也是略微挑起眉頭來,看向了黃菁瀾。
黃菁瀾神色不變,笑道:“許部長坐下來喝兩杯,慢慢聊。”
許皓龍沒迴應,隻是看著怔了一下的寧驚林,片刻之後,寧驚林回過神來,哈哈大笑著道:“是啊,我也是乾過副市首的!我就是乾副市首乾起來的嘛!”
“嘿,巧了,我之前也是乾副市首的,乾了副市首之後才有了今天的。”許皓龍也跟著發笑。
黃菁瀾的面色終於是有些陰沉了。
許皓龍繼續道:“可見啊,副市首是個好東西啊,大家一定要加油乾,努力乾,爭取都能乾副市首。”
於是,眾人也都跟著大笑起來,紛紛附和許皓龍的話。
寧驚林瞥了一眼黃菁瀾,似笑非笑地道:“當然,自打乾了副市首後,我眼界開闊了,做事有勁了,許部長說的話我是深表認同的。”
許皓龍看向齊等閒,笑道:“這個小夥子是在野集團的?乾什麼工作的?”
顯然,他是打算把齊等閒也拿出來涮一道,讓黃菁瀾的麪皮徹底掃地。
齊等閒笑吟吟地看著許皓龍,溫和道:“我不喜歡乾工作,我喜歡乾你老婆。”
齊大主教向來是個很有素質的人,但遇到沒素質的人時,他往往會表現得更沒有素質。
這話一出,黃菁瀾險些笑出聲來,覺得很解氣。
而許皓龍身後那行人,臉色卻是全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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