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罪魁禍首是趙家,但謝家為虎作倀,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天樵深深吸了口氣,冷笑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放肆啊,把我害得這麼慘,我想罵你兩句,都不準。”
齊等閒聳了聳肩,道:“那沒辦法啊,跟你們學的嘛,偶像!我和我爹都被趕出帝都了,你們這些王八蛋不還是陰魂不散地纏著嗎?”
剛剛還很囂張的向雲在這個時候不敢說話了,在他眼裡,謝天樵就屬於頂尖的大佬了,他沒有這個開口插話的資格。
“向冬晴,你現在投子認負,倒還可以保留下向氏集團的最後一點火種與尊嚴。跟著齊等閒這個蠢貨頑抗到底的話,到最後,恐怕連一根毛都不會剩下。”謝天樵看向了向冬晴,想要動搖她的決心與意誌。
若是向冬晴被動搖了,他們這些資本,想要吃下向氏集團,也就更加容易一些。
向雲也是冷笑著說道:“沒錯,我們向家在集團內有股份的所有親戚,幾乎都投靠了謝少和王少他們!連親人都不站在你這一邊,你還想著翻盤,你拿什麼翻盤?”
向冬晴平靜道:“當初徐氏集團和虎門集團聯手,大軍壓境的時候,也沒人覺得向氏集團能存活下來。但笑到最後的人,卻始終是我!”
“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嗯?”
謝天樵冷淡道:“我知道他跟雪國寡頭的關係好,但現在雪國政府來勢洶洶,幾個寡頭隻能自保,還顧得上你?實話告訴你,哪個寡頭敢把大量的資金轉入華國來,我們便有能力聯合雪國政府,讓他第二天就死在雪國!”
向冬晴沒有回話,而是自顧自地道:“當初我之所以能贏,就是因為相信他。而這一次,我依舊能贏,因為,我還是相信他。”
向雲道:“時代變了,執迷不悟隻有死路一條。”
向冬晴道:“這世上很多道理都在變,古人說天圓地方,但地球實則是圓的……但亙古至今,有一條道理卻從沒有變過。”
“那就是真理。”
“邪不勝正,便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謝天樵嗤笑道:“什麼是邪什麼是正?他披著聖教的外衣,到處訛詐,到處打家劫舍能算是正?哈哈哈,笑死我了……甚至,他唆使軍閥乃信嘎我的腰子,也能算是正?!”
齊等閒卻笑道:“仗著手中權力為非作歹即是邪,無視規則,踐踏律法就是惡!你别管我人品怎樣,我隻要一心想把你們的特權栓上一條狗鏈子,那就永遠站在正義的道上!”
說到這裡的時候,齊等閒不由想到了陸戰龍,便繼續道:“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乾的人,有拚命硬乾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捨身求法的人……雖是等於為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華國的脊梁。”
謝天樵道:“很好,那麼,我們就看看,向氏集團,到底會走到哪一步去!讓我們……拭目以待!”
齊等閒臉色古怪,道:“拭目以待?你現在還活著,就偷著樂吧。”
謝天樵今天也看明白了,想要向家的這群廢物親戚動搖向冬晴的思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投入更多的資金與人力,來擊垮向氏集團,是必須繼續執行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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