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我說兄弟,哥們可是聖教的南方區大主教,你要不要這麼沒見識?!”
“呸!卑鄙的傑澎人,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你的。”塞巴斯蒂安厭惡道,“我隻相信華國大使館的人,我會將相冊交給他們,你們這些傑澎人的邪惡事蹟,全部都會被揭露出來。”
齊等閒哭笑不得,如果是别人這麼跟他說話,那他的大嘴巴子肯定招呼上去了。
但是,塞巴斯蒂安的這番話,卻讓他憤怒不起來,也就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怎麼了,你跟那個老外怎麼吵起來了?”待到齊等閒走回來,向冬晴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手裡那本相冊裡的相片記載了傑澎人在我國建鄴的惡行,我過去跟他溝通,讓他給誤會了。多半是在此之前,就有傑澎人來找過他,想要拿到他手裡的這本相冊……他以為我是偽裝成華國人的傑澎人!”齊等閒滿臉無奈地說道。
“哈哈……”向冬晴聽後不由好笑,“太君,你回頭在鼻子下面留點小鬍子吧。”
齊等閒揚起巴掌來。
向冬晴卻是根本不怕,還把臉湊過去。
然後,齊等閒的巴掌輕輕落下,化作撫摸,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嗬!”向冬晴不屑冷笑。
那邊,塞巴斯蒂安已經走出了保險庫,去到了銀行大廳等待。
向冬晴確認完畢阿福留下來的遺物之後,也和齊等閒一塊兒離開了保險庫。
剛到銀行大廳,就看到昨天遇到的兩個傑澎人站在塞巴斯蒂安的面前,跟他交涉著什麼。
“塞巴斯蒂安先生,你確定要以你一個人的力量,去挑釁我們整個國家的力量嗎?”山本洋介冷聲說道,威脅的意味很重。
東條巨石則是扮演著另外的角色,他溫和地說道:“塞巴斯蒂安閣下,人在世間,無非就是求權求財!你把相冊交出來,那麼,你將是我們黑蛇會永遠的朋友,而且,我們將許以你一億米金的報酬。”
塞巴斯蒂安卻是冷笑道:“我不缺錢,我知道你們也不缺錢,但你們缺德。”
山本洋介彎下腰來,在塞巴斯蒂安的耳邊緩聲道:“混賬東西,你不要太不知好歹!我們前前後後跟你好話壞話都說儘了,你還是這麼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莫非,你真的要等到死到臨頭了,才知道後悔?”
東條巨石微笑道:“是啊,閣下,有時候,後悔難免會讓人覺得太晚了些。”
塞巴斯蒂安的臉色都不由陰沉了下來,說道:“好啊,那我就等著你們來讓我後悔!隻要你們弄不死我,那我手裡的這些照片,就肯定會讓天下所有人都看到。”
像這類能夠作為證據的照片,單是上傳到網上,很難形成什麼公信力的。唯有實物,才能讓人信服。
塞巴斯蒂安無疑是個有良知的日耳曼人,準備將自家祖先在建鄴拍攝下來的這些照片,全部贈送到受害者的手中,這樣,才能更好堵住這些傑澎人喜歡狡辯的臭嘴!
他們總是妄稱那一場屠殺是對他們的冤枉,是對他們的栽贓。
甚至,在一些西方國家的記者拿出證據後,都還是如此。
那麼,這一次,數量如此之大,儲存得如此完全的照片,將完美封住這些傢夥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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