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把頭埋到他的胸口,“順其自然吧,懷了就生,反正我懷孕,比懷才還難。”
顧北弦沉默許久道:“你要非想生,我也沒辦法。但,我有個條件,不許給孩子取名叫‘顧天使’。”
蘇嫿本來心思沉重,一聽這話,撲哧笑出聲,“天使可比胖丫、狗子好聽多了。”
“後悔把顧纖雲的名字,送給阿堯了。纖雲、逸風,多登對。”
“送出去就别要回來了,反正是你兒媳婦,肥水沒流外人田。”
“這倒也是。”
一夜好眠。
轉眼間,到了顧南音大婚的吉日。
領完證,隔了兩年半,才辦婚禮。
一大清早,顧南音被秦姝叫起來,化妝,換喜服,梳理髮型。
喜服即中式嫁衣。
是顧傲霆找國內高級定製嫁衣第一人設計的,由六個高級繡工耗時一年多,繡製而成。
嫁衣古典高貴,華美大氣。
表面用金銀絲進行了大面積的刺繡,繡了鳳凰、福、喜等各種象征意義的紋飾,精美繁複,在燈光下璀璨奪目。
當然,也比一般嫁衣沉得多。
盛妝打扮過的顧南音,戴著鳳釵玉簪,環佩叮噹,換上這套華麗的嫁衣,粉面含春,丹唇未啟笑先聞。
頗有點沉魚落雁、傾國傾城那味兒。
漂亮得像從有古裝劇裡走出來的。
身為婚紗設計師的秦姝,見慣了中西各式美人,都被自家女兒美得呆住。
很快伴娘也來了。
伴娘是雲瑾、鹿寧和沈鳶。
沈鳶上前抱了抱顧南音,“妹子,我已經當了三次伴娘了,這是最後一次,留給你。以後不能再當了,再當我就嫁不出去了。”
顧南音見她身形消瘦,化了妝也難掩倦容,便問:“你和周占怎麼樣了?”
沈鳶咧嘴一笑,“别問,問就是不想說。”
顧南音道:“你和我嫂子同年同月同日生,今年也28了。談了這麼多年,要是結不了婚,就換吧,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wp
沈鳶瞟她一眼,依舊笑,“看破不說破,還能做朋友。”
顧南音有點心疼她,“我準備了三束手捧花,一束給你,一束給瑾瑾,一束給寧寧,希望你們仨都早點嫁人。”
沈鳶心裡一暖,想親親她,又怕親一臉粉,便道:“借你吉言,如果我今年能嫁人,到時送你整豬整羊整頭牛。”
“好,那我等著了。”
說說笑笑間,接親的人來了。
伴郎先打頭陣,是顧謹堯和秦野。
卻沒見周占,取而代之的是沈淮。
沈淮是沈鳶繼父的兒子,也是蘇嫿最早上班的那家古玩店的少東家。
沈鳶擋在門口,問伴郎要紅包。
三個伴郎,秦野是她生父的養子。
沈淮是她繼父的兒子。
都是她哥。
一人給她塞了個超大的紅包,可把沈鳶這個財迷給樂壞了,立馬閃身讓開。
進門得找婚鞋。
這難不倒顧謹堯。
尋常人找半個小時的,顧謹堯一分鐘不到就找到了。
偵察一番,解除剩下的障礙。
顧謹堯拿起手機,撥給楚墨沉,“沉哥,安全了,可以進來了。”
音樂響起。
楚墨沉閃亮登場,身著顧南音同款的中式喜服。
豐神俊朗,相貌堂堂。
顧南音大眼睛一亮,“喲,這位帥哥是誰啊?長得這麼帥,有沒有女朋友?微信給一個好嗎?晚上一起吃宵夜。”
哪怕和顧南音同居兩年半,楚墨沉還是被她逗得有點不好意思,悶悶道:“我結婚了,老婆特别漂亮,特别好。我的微信除了我老婆,誰都不給。”
眾人鬨堂大笑。
顧北弦和蘇嫿抱著小逸風,在外面聽到顧南音這虎言虎語,也不由得啼笑皆非。
該辦的儀式辦完後。
楚墨沉要接顧南音走了。
身著隆重唐服的顧傲霆,眼圈倏地紅了,一雙大丹鳳眼直勾勾地瞅著顧南音,“閨女,嫁過去後,墨沉要是敢欺負你,你就打電話告訴爸爸,爸爸替你教訓他。”
顧南音瞟了他一眼,“得了吧您,隻有我欺負墨沉哥的份。”
顧傲霆别過頭,擦擦眼角,再回頭,聲音哽嚥了,“楚硯儒那個老東西,要敢給你臉色看,你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顧南音給了他一個大白眼,“您老想多了,他才不敢。在楚家,我是帝王蟹,橫著走。”
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要分别時,顧南音把所有人都抱了一遍。
抱完爺爺奶奶,抱哥哥、嫂子和小逸風,抱到最後,是秦姝。
顧南音把頭埋到秦姝頸窩裡,喊了一聲媽,眼淚唰地一下子湧出來了,“我捨不得您。”
秦姝拍拍她的後背,嫌棄的口吻說:“别矯情,就幾步路,開車一會兒就回來了,又不是嫁去國外了。”
嘴上說得雲淡風輕,睫毛上卻掛了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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