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擦得鋥亮的大皮鞋伸了出來,接著車上下來了一個身材不高,穿著西褲白襯衫的半老男人,五六十歲的模樣,頭髮白了一大半,生的一雙小眼睛、鷹鉤鼻子,下巴上留著一小撮的山羊鬍。
“二爺,請!”身材高大的男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半老男人回過頭看了一眼他的保鏢,笑著說:“什麼時候能把這個二字去掉了,就如我所願了,哈哈!”
這保鏢大漢笑著說:“二爺,如果您喜歡,我現在就可以喊你爺,義雲堂的爺。”
“哎,不可不可,凡事沒有定論之前,不能隨便亂喊,這是江湖上的規矩,用現在你們年輕人流行的一句話,這叫毒奶。”
“二爺說的是。”
“老洪那邊有什麼訊息傳來麼?”樸萬海問。
“有,洪醫生說展爺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目前隻能靠藥物來維持,撐不了幾天了。”
“好!”
樸萬海臉上笑容陰鷙,“這個老東西,我跟了他這麼多年,立下過汗馬功勞不說,這些年他重病執掌不了大事,全都是我一個人在忙活,要不是我樸萬海,他的義雲堂早就分崩離析,變成一滴碎渣了,臨了了還不想把位子傳給我,非要留給他閨女,那小丫頭片子除了長的漂亮能有什麼本事,婦人之仁如何擔得起這大任?”
樸萬海邊說邊向别墅裡走去,保鏢跟在身後連連稱是,樸萬海停下了腳步又問:“老三老四老五他們那邊什麼情況?”
貼身保鏢道:“三爺、四爺、五爺那邊目前說是中立,可他們私底下有些小動作,將各自目前掌握的產業轉到自己的名下。”
樸萬海冷哼一聲,“都是小打小鬨,他們這是在做兩手準備,不站在我這邊,也不站在老展那邊,最希望看到的是我和老展兩敗俱傷,他們也好順理成章的將那些產業歸到各自的名下,不說能夠暴富,這輩子榮華富貴是沒問題了。”
叮咚……
保鏢走上前,替樸萬海摁響了門鈴,樸萬海整理了一下衣領,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女人可真是男人返老還童的青春、藥,一來這小妞兒這兒,我感覺整個人都年輕了,最近迷戀的太深了,要不是擔心身體吃不消,肯定天天來找她。”
保鏢嘿嘿一笑,道:“二爺,我聽說東北虎鞭大補,回頭我托人給你弄點兒來?”
樸萬海兩顆眼珠子一亮,道:“好啊,要真貨,别特麼的到時候用牛鞭狗鞭的糊弄我。”
保鏢拍著胸脯保證,“我在東北那邊有熟人,應該靠得住,他要是敢賣給我傢夥,我就去東北把這小子的鞭給取下來。”
吱……
兩人正說著,别說的門兒開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娘子站在門口,細皮嫩肉臉蛋精緻,穿著一件半遮半掩的睡衣,臉頰上繚繞著一抹紅霞,身上有淡淡的酒香……
一見到這妞兒,甭說是樸萬海有反應了,就是這貼身保鏢小腹下也不由的一熱。
女人有百般的好,不然的話男人也不會了這天下的錢權與女人爭得頭破血流了。
“大勇,你等在這兒吧。”
樸萬海衝身旁的保鏢命令道,這保鏢連忙回過神,微微的躬起腰,生怕被樸萬海瞧出端倪。
“小寶貝,我來了,想我沒有啊?”樸萬海直接在門口將這小妞兒抱起來,迫不及待的就衝進了别墅裡,這小妞兒佯裝掙紮,嗲嗲地嗔怪道:“壞蛋,昨天去哪兒鬼混了,都沒來我這裡,是不是有了别的新歡?”
樸萬海一邊呼哧呼哧的上樓,一邊滿臉猥瑣地解釋,“我都要被你榨乾了,哪有那個心情去找别人,我現在就想要你。”
說著,衝擊了臥室裡,一把將這小妞兒丟在了床上,然後迫不及待的就壓了上去,隻忽然間察覺到好像有什麼不會,樸萬海藉著臥室裡不是很明亮的燈光看去,在臥室的角落裡坐著一個人,此刻正翹著二郎腿,一副微笑的模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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