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所有見到的人都覺得那是一個幻覺,可我的先祖卻知道那不是,如果真是幻覺,是不可能那麼多人同時有幻覺的。”
“幻海靈蕊?”陳天脫口而出。
“陳先生,你說什麼?”雲圖一陣疑惑。
陳天回過神來,自嘲地笑了笑,“沒什麼的島主,我父親的病還需要三種古籍上的藥材,一種叫歸元玄草,一種叫天窟聖血,還有一種叫幻海靈蕊,以你剛才的形容我就想到了教我醫術的前輩告訴我的幻海靈蕊了,不過聽來太玄了。”
雲圖也苦笑了一聲,“是啊陳先生,如果先祖看到的真的是陳先生所說的幻海靈蕊,那的確是神仙也得不到的了,隻希望寶藏裡能有陳先生需要之物吧。”
“那的確就不枉此行,不光要感謝島主,感謝各位天雲峰弟子,回去也要好好感謝孔前輩了,我真的已經準備就這麼回去另尋他法了,實在慚愧。”陳天說過的話沒算數,終究有點不好意思。
“陳先生,真的請您不要這樣想,不管你承認不承認,在我和所有天雲峰弟子心裡,你就是掌門,這寶藏隻有你有權力打開,並且你有絕對的支配權,何況您應該也想明白了孔掌門的意思,所以請您不要再有任何的思想負擔。”
“另外,陳先生,不瞞你說,我已經得知您在華夏的家世,您的父親是個了不起的人,我們作為華夏後裔,孤居海外,不能為國效力,支援陳先生,能幫令尊一絲一毫,也都是高興的了。”
看雲圖言辭懇切,陳天心中慢慢釋然。
雲圖說完把手中的玉牌塞到陳天手裡,“陳先生,你拿著這塊玉牌,我們看看到底如何打開寶藏之門吧。”
陳天點了點頭,事到如今,如果再扭捏,就顯得太過小家子氣了,可是看著玉牌上圖,觀察了一陣,找不出一絲頭緒來。
手裡拿著玉牌在陽光下照了照,也沒有從裡面發現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身影突然出現,不是島本佑紀莊玉顯等人是誰,村井石江看著陳天手裡的玉牌說道:“狼王,把玉牌交出來吧。”
永田光站在那裡,抱著懷裡的劍,也看著陳天手裡的玉牌。
莊偉浩桂一彪熊振三個菜鳥也走了過來,看著陳天,一副我們看著你很久了的樣子。
陳天笑了笑,“準備得確實挺充分,俄羅斯軍用望遠鏡都帶著了,不過看了那麼久才敢過來,也太菜了吧。”
聽了陳天的話,幾個人的都是一怔,沒有想到站這麼遠,竟然被陳天發現了,甚至連望遠鏡牌子都看到了,這怎麼可能。
“陳天,你的眼睛比俄羅斯的望遠鏡還好使嗎?”莊偉浩一陣咬牙切齒。
“你說對了,老大的眼睛就是好使,不然吧玉牌舉那麼高乾嗎?”雲子塵眨了眨眼說道。
要說千米之外看到隱藏的人都不可能,更何況是看到使用的望遠鏡牌子,隻不過昨晚安排雲子塵三人去查這幾個傢夥的蹤跡,雲子塵韓重和冷軻找到這幾個人的宿營地之後,無意間瞭解到的資訊罷了。
這幾個人絕對沒有想到,注意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的同時,自己對他們的行蹤也是瞭如指掌。
聽了雲子塵的話,幾個人禁不住又是一怔。
“哈哈,陳天,難不成這還是你故意引我們來的了。”莊玉顯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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