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生孩子是他們的事,不經陳先生允許,現在就是不能進去。”洛無畏現在那裡一動不動。
元正濤的嘴張了張,顯然被洛無畏的話噎住了。
姬鬆晨看著洛無畏,臉色十分不好看,“洛先生,今天的事,似乎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希望你不要介入。”
“怎麼能是介入,”洛無畏說道,“我是陳先生的手下。”
“你!”姬鬆晨沒想到洛無畏的態度這麼強硬。
“鬆晨,住口。”姬禹城等人已經到了,姬禹城立即製止,“洛先生是我們的客人,不得無禮。”
“爸,你看看這都多久了,沒那個金剛鑽就别攬那個瓷器活兒。”姬鬆晨不滿地說道。
“洛無畏,讓他們進來。”就在這時,裡面響起陳天的聲音。
洛無畏把門推開,姬禹城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個時候,他聽到裡面傳來一聲咳嗽,心裡微微一怔,因為聽起來這咳嗽聲不是陳天的。
姬禹城快速走進去,看了裡面的殷章一眼,殷章依舊躺在床上,隻不過又咳嗽了兩聲,兩眼望著天花板,已經渙散無神。
姬禹城放下心來。
“陳天,時間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該結束了吧。”姬鬆晨看著陳天和上官雪,想著上官雪在陳天面前故意親昵的樣子,心中惱火。
剛才姬鬆晨和元正濤說的所有的話,上官雪幾乎都聽到了,自己就是故意那麼做的,自己喜歡。
上官雪冷冷說道。“姬鬆晨,他已經這樣二十年了,你們姬家去了各大醫院,找了各路名醫都沒有能幫他治好,就隻給陳先生一個小時的時間?我看是太心虛了吧。”
“誰心虛,我說過了姬家的時間不是用來浪費的,明明治不好還在這拖延什麼?”姬鬆晨咬了咬牙說道。
“好了鬆晨,上官小姐說的在理,先不要打擾陳先生,我們在這坐著再等一下好了。”姬禹城說著拉了一下姬鬆晨。
幾個人都遠遠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陳天坐在殷章床邊的椅子上,除了眼睛看著殷章,什麼也沒有做。
“這有什麼好等的啊,明知道他都黔驢技窮了。”元正濤嘟囔了一句,正碰上洛無畏冰冷的目光,嚇得縮了縮腦袋。
姬禹城坐在那裡,眼睛盯著陳天,雖然賭約很重,雖然這是在連世俗大家族都怕的隱世家族姬家,雖然殷章還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但姬禹城卻在陳天臉上看不到任何擔心。
年紀輕輕,竟能如此淡定從容,即使他在殷章面前束手無策,都絕對不可小覷。
本以為兩個兒子已經被自己培養得算可以了,特别是長子鬆陽,可是跟面前的陳天比,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因為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年輕人。
五分鐘過去了,陳天依舊坐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
“爸,我看也的確沒有繼續的必要了。”姬鬆陽說道。
姬福明衝著陳天說道:“陳先生,願賭服輸,時間到了吧,再這樣下去沒有意義了。”
姬鬆晨和元正濤兩人相視一笑,陳天的兩隻手臂,馬上就不是他的了。
姬海的眼睛裡微微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
可就在這個時候,床上的殷章劇烈咳嗽起來,突然哇地一聲吐了起來,陳天立即拿過一個早已準備好的臉盆。
殷章吐出來的是暗紫色的血,裡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兩隻黑色的蟲子,還在劇烈蠕動。
姬禹城臉色微微一變,眾人也都是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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