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重大發現?”佈雷格微微皺了皺眉頭。
“是的,佈雷格先生可能也想象不到,那塊玉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陳天。”
“你確定?”佈雷格顯然也覺得很意外。
一旁的弗麗達也是。
“當然佈雷格先生,這麼大的事,我們哪裡能不確定真實性,而且,下週六,為了這塊玉石,陳天要在東方大酒店舉辦珠寶玉石藝術展,已經邀請了很多名流,看起來規模不小。”
裴登銘說道。
“想不到這個陳天還挺聰明,這麼做想得到玉石的人,就多了不少顧慮。”
“是的佈雷格先生,這在華夏叫做反其道而行之,這塊玉石註定是全世界的孤品,如果都知道這塊玉石屬於陳天,如果在世界上另外一個地方出現,都會被質疑。”
裴登銘說到這裡,望著佈雷格卻又一副對佈雷格信心滿滿的樣子。
“不過這應該難不倒佈雷格先生,何況這塊玉石佈雷格先生勢在必得,陳天又是對弗麗達小姐和佈雷格先生這麼無禮之人。”
佈雷格的雙眼盯著裴登銘的眼睛,“裴公子對我的確應該有信心,這玉石是那個叫陳天的,我對這塊玉石更加勢在必得了,我不光要得到他的玉石,還要懲罰他的愚蠢,不過,我這也幫裴家去掉了一個不敢惹的人,裴家打算怎麼感謝我。”
“是啊,裴公子說了那麼多,看來就是想讓佈雷格先生跟那個陳天鬥起來,裴公子,你好壞的呢。”
弗麗達說著衝裴登銘拋了個媚眼。
裴登銘心裡一抖,臉上更顯尷尬,“弗麗達小姐,佈雷格先生,我和家父並沒有這個意思,何況兩位在華夏做什麼,家父說了,都會給予力所能及的幫助,何況這次兩位過來,又遭遇了那麼大的恥辱。”
“家父說了,在下一步的項目合作中,東海裴家一定會讓佈雷格先生看到我們最充分的誠意的。”
雖然裴登銘心頭有壓力,但還是把話說得滴水不漏。
“哈哈,好,你回去告訴你的父親,我的人今晚就到了,我讓那個陳天的珠寶玉石藝術展見鬼去吧,我沒有耐心等上一個星期,而且等一個星期之後,在珠寶藝術展上,我就更不好動手了。”
大笑著說到這裡,佈雷格的眼睛裡目露凶光。
“佈雷格先生,那您打算怎麼做呢,現在玉石周圍已經全是東海第一大佬唐世豪的人了,根本就沒有可能把玉石帶出來。”裴登銘疑惑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的人也已經瞭解清楚了,而且跟他的人交了手,那些人確實已經把那塊玉石所在的别墅圍成了銅牆鐵壁,但他就銅牆鐵壁好了,我馬上要過來的人裡,很容易就能打通一條通道進去。”
佈雷格得意地說道。
裴登銘心頭一震,“佈雷格的意思是從外面挖一條地道進去?”
佈雷格在裴登銘的肩上拍了拍,“沒錯,裴公子,聽說那唐世豪的人現在也進不去那幢别墅,隻要挖個地道進入了别墅的院子,裡面就隻有龔良卓一個人,一切就易如反掌了。”
“佈雷格先生實在英明,而且,不光如此,我聽說即使那陳天昨天也吃了閉門羹,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到别墅裡面,確實就能算大功告成了。”裴登銘一臉討好的表情。
對於這麼好的玉石落入佈雷格手裡,而沒有落入自己手裡,其實心頭是不爽的,對他來說,重點是玉石不管落入誰收,陳天都必將討要,勢必就是一場惡戰,有惡戰陳天就有傷或者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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