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如通的臉色有點不好看,雖然自己家族從事的是醫藥行業,但因為哥哥蔣如海已經在華夏醫藥協會任職,自己為了避嫌,就沒有加入,可是前段時間那場選拔雖然隻有醫藥協會內部人世知道,隨著那年輕人在不列顛大獲成功,當初選拔的事還是不脛而走。
自己問哥哥當時的情況時,雖然他表現得很不耐煩,但自己至少能確定,他確實是敗在那年輕人手裡了。
陳天聽著無聊,隻想讓這幾個人停下來安靜一會兒,好睡一會兒。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發覺身邊坐著的男子正盯著自己的臉在看。
陳天睜開眼睛,看著面前臉型瘦削,鼻子有點大的中年男子,“你想乾什麼?”
“你?你不會就是給不列顛公主看病的年輕人吧,我怎麼覺得有點像呢?”
陳天心頭一驚,本來就不想被打擾,想清靜一會兒的,正想否認,過道另一側的蔣鬆泉已經大笑了起來。
“就他?哈哈,這位先生,你覺得這可能嗎?”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都朝陳天看來,視線全都放在了陳天身上。
有的人苦笑著搖頭坐回去,但卻有個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是很像,很像的啊。”
聽男子這麼是,幾個人立即圍了上去,一邊看照片,一邊看陳天。
議論紛紛。
“不可能,不可能。”劉尚誌也走了過去。
蔣鬆泉起身,裝作伸懶腰,忍不住好奇,也靠過去看了。
這是一張不列顛皇室宴會上的照片,看樣子是記者拍的,照片上是一個華夏年輕人正跟一個美麗高貴的歐洲女孩共餐,女孩望著那華夏年輕人,目光專注,看樣子很開心。
再看陳天,蔣鬆泉皺了皺眉頭,大笑著走回來坐下,“哈哈,這位兄弟,你行啊,沒想到你跟人家長得這麼像,哈哈,要不要把那張照片買過來,看你能出多少錢,拿著那張跟不列顛皇室公主共餐的照片,你立馬就可以發財了。”
聽了蔣鬆泉的話,身邊的女秘書也掩住嘴咯咯笑起來。
陳天搖搖頭,“我對發財沒有興趣。”
蔣鬆泉一怔,繼而又大笑起來,“對發財沒有興趣?”
一個農民工,竟然說出對發財沒興趣,聽到這樣的話,蔣鬆泉覺得跟侮辱了自己似的。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如果有那張照片,你不光可以發財,還可以說你是藥王穀老夫人的孫女婿,老夫人的孫女淩如霜喜歡你。”
陳天眯著眼睛看著蔣鬆泉,淡淡地笑了笑,“我似乎不需要買下那張照片來證明。”
蔣鬆泉又是一怔,一下子又從座位上站起來了,“看,看,沒想到這個傢夥這麼牛逼哈哈,不需要證明,哈哈,我也是服了。”
陳天看白癡一樣看著蔣鬆泉,搖了搖頭。
陳天這樣看著蔣鬆泉,蔣鬆泉心裡越發不舒服,你當個裝逼犯我就已經很不爽了,你看老子還用這樣的眼神。
“你是去哪裡的,要不要下了飛機送你一程啊。”
誰都能聽得出來火藥味了,因為蔣鬆泉這話說得咬牙切齒,這個年輕人應該知難而退了。
可是卻聽陳天面帶激動地說道:“真是太好了,素問燕京蔣家樂善好施,果然是這樣,我也正要去藥王穀,能搭上燕京蔣家的順風車,也實在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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