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跟我分享這些……”
“我是怕你有顧慮,覺得我是壞人左敬回答,“所以我想,還是都告訴你吧,免得你心裡不安
溫爾晚看著他:“左總,你是一個好人
“我隻是想,我做的好事能不能保佑她
一個人最大的無奈,就是隻能選擇去相信這些玄學,來安慰自己的心靈。
和左敬分開後,溫爾晚一個人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很久很久。
第一個孩子沒了,第二個孩子緊接著懷上了。
可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原諒慕言深。
他帶給她的傷痛……是無法彌補的。
何況,除了孩子,他和她還有殺父之仇。
正想著,面前忽然罩下一層陰影,溫爾晚抬頭,便落入了慕言深的眼眸裡。
他抬手拉下她的口罩:“拆線了
“嗯
“會好起來的
“我不在乎溫爾晚說,“就像,你不在乎你的手一樣
“如果我在乎我的手,你會在乎你的臉嗎?”
溫爾晚皺了皺眉,沒出聲。
“你又見左敬了慕言深的語氣一沉,“晚晚,你知道這樣我會生氣的
她一驚,猛然站了起來:“你派人監視我?”
“是保護你
“可是……”
溫爾晚後背發涼,這監視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她去婦產科做檢查的時候……也有人暗中跟著嗎?
她再次懷孕的事情,絕對不能讓慕言深知道啊!
“隻是保護你慕言深強調了一遍,“你别想太多
看著他的表情,溫爾晚的心慢慢放下來,看來他並不知道,否則他不會這樣平靜。
“晚晚,我隻是不允許蘇芙珊綁架你,或者爺爺送走你的事情,再發生一次罷了
“知道了溫爾晚面無表情的回答,“我和左敬隻是在路邊聊了會兒天
“離别的男人遠點。左敬,還有……剛回國的許宸川
慕言深的眼裡是強烈的佔有慾。
“我和他們都很清白,倒是你和蘇芙珊之間……”
話還沒說完,慕言深點住了她的唇:“我帶你去見蘇芙珊
精神病院。
溫爾晚沒想到,自己還會再一次回到這裡。
在精神病院兩年的時光,是她人生的噩夢!
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聽得人毛骨悚然。
慕言深穩穩噹噹的牽著溫爾晚的手,大步往裡面走去。
保鏢站成一排,雙手背在身後,開辟出一條道路。
路的儘頭,就是渾身血肉模糊的蘇芙珊。
聽見腳步聲,她艱難的抬起頭來,整張臉沒一塊好肉,隻有一雙眼睛幽幽的望過來。
“慕……慕總……”
蘇芙珊像條蟲子一樣,在地上慢慢的爬著,伸手想抓慕言深的褲腳。
然而,她的手剛抬起來,就被慕言深狠狠踩在腳下。
“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蘇芙珊的嗓子已經喊啞了,發出難聽沙啞的慘叫聲。
這一幕,太過血腥殘忍。
溫爾晚别過頭去,不敢再看。
“害怕?”慕言深敏銳的察覺到她的情緒,“那就閉上眼
說著,他主動抬手遮住她的眼。
溫爾晚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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