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南全身纏滿繃帶躺在床上,蒼白的臉沒半點血色,
嘴裡還打著氧氣,心電圖跳的很緩慢,就想個活死人樣。
蕭楓來到病床前,他把脈後臉色沉:“陳會長是被誰打傷的?”
“他腦部受到了重創,還有很嚴重的內傷,肋骨斷了六根,左腿被打斷,這明顯是想要他命啊。”
火蛇咬牙切齒道:“是奧利亞那個王蛋乾的。”
“誰?奧利亞?”藲夿尛裞網
蕭楓驚,那不就是老鷹的師父嗎?
現在救人要緊,他趕緊寫副藥方,讓火蛇派人去抓藥。
就在蕭楓打算給陳嘉南施針時,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
“你們乾什麼?這裡是重症病房誰讓你們進來的?”
薛茹婕怒道:“火蛇你瘋了是不是?不想讓你們陳會長活了?”
“薛醫生,你們醫院也治不好,那我隻能自己求人了。”火蛇無奈道。
這是傢俬人醫院,是安南商會的定點醫院,組織成員不管是受傷還是生病,都會來這裡治療。
“胡鬨!”
薛茹婕瞪眼喝道:“我們正在全力治療陳會長,你要是這麼亂來,出了事誰負責?”
“我…”
火蛇啞火了。
“都安靜點行嗎?别耽誤我給陳會長治病。”
蕭楓轉頭掃了眼,這女人大概三十歲上下,應該是個主治醫師。
“治病?”
薛茹婕上下打量他,這不就是個毛頭小子嗎?你會治個毛線啊?
“火蛇,他是誰啊?”
“他是蕭醫生,是我請來給會長治病的。”火蛇介紹道。
“你腦子沒病吧?”
薛茹婕哼笑道:“就他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能治好陳會長?你們陳會長是腦乾出血,必須得馬上進行開顱手術。”
火蛇左右看看,他也拿不定主意了。
蕭楓突然轉過身,正色道:“這位薛醫生,你應該知道旦做開顱手術,人就會元氣大傷,以後是很難恢複到正常。”
“我當然知道,但這是保命的唯方法。”
“其實不用開顱,我可以救陳會長。”蕭楓直言。
“就你?”
薛茹婕諷刺道:“小夥子,你還是回去多讀幾年書吧,大言不慚,出去。”
蕭楓盯著她笑了笑:“失眠、多夢、焦慮、手腳還經常冰冷。看樣子是被感情所困,就你這個狀態,又怎麼給陳會長手術呢?”
“你…你胡說什麼?”
薛茹婕驚呆了,這小子怎麼知道自己的情況?
她因為前夫出軌導致離婚,這段時間直沒能走出來,經常性夜夜睡不著覺,現在還有點昏沉呢。
蕭楓搖了搖頭:“别硬撐著了,給我個小時,陳會長就能甦醒過來。”
薛茹婕盯著他問道:“不開顱你想怎麼治療?我怎麼不知道還有其他方法?”
“用鍼灸啊!”
蕭楓已經開始準備了。
“中醫?”
薛茹婕氣笑道:“你玩呢啊?鍼灸能治療腦乾出血嗎?半點醫學常識都沒有。”
“火蛇,趕緊把他弄出去,别耽誤我們救人。”
火蛇為難道:“薛醫生,要不…你就信蕭先生次吧…”
“我信他個鬼,這小兔崽子壞得很,他這是在拿你們陳會長的性命開玩笑呢。”薛茹婕厭惡道。
‘滴滴…’
心電圖突然傳來警報聲,名護士喊道:“薛主任不好了,陳會長他病危了。”
“快,馬上進行搶救。”
幾個醫生和護士全動了起來,各種儀器都開始上了。
可陳嘉南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情況是越來越嚴重了。
“薛主任,病人快沒心跳了。”護士喊道。
“快,打強心劑。”
針強心劑下去後,陳嘉南還是沒反應,蒼白如雪的臉跟死人樣。
“電擊準備。”
薛茹婕親自上手電擊搶救,可連續幾次後,陳嘉南的心跳徹底停止了。
“死…死了?”
除了心電圖那拉長的聲音之外,整個病房是片安靜。
“都閃開!”
就在薛茹婕等人不知所措時,蕭楓突然推開人群,他手握根長銀針直接刺入了陳嘉南的心口。
“喂!你乾什麼?”薛茹婕大喊。
‘滴…滴滴…’
可兩秒鐘後,護士驚呼聲:“哎呀有反應了,陳會長他有心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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