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明月苦著臉道。
“别傻了,是我自己命不好。”
蔣蘭馨深吸口氣,壓了壓心中怒火。
這蕭正楠也是個人才,肩膀受傷了,還沒耽誤他和女人辦正事,兩人相互挑逗了幾句,立刻開始滾床單了。
蕭楓三人,就這麼看了場真人秀直播,搞得兩個女人是臉色通紅,氣氛顯得格外怪異。
“哼哼,會的花招可真多呀。”
“跟我就那麼個姿勢,跟别的女人就各種姿勢。”
“混蛋混蛋,氣死我了。”
蔣蘭馨直跺腳,指甲都把肉摳出血了。
“蘭馨,消消氣,消消氣。”
“失去你是他的損失,沒必要為這種混蛋生氣。”
應明月趕緊安撫。
“什麼?”
“他居然還用嘴和舌頭……我都沒有過這待遇。”
“這個肮臟的男人,太讓我噁心了。”
這種事眼不見為淨,可旦看到了,再聯想到自己。
蔣蘭馨是陣乾嘔,那感覺就像吃了屎樣,這幾年吃得還津津有味。
唯獨隻有蕭楓面不改色,這窺天眼全靠他的法力支撐,旦走神就前功儘棄了。
番雲雨過後,那女人沉沉睡去了。
蕭正楠點了根菸,抽了幾口就掐滅了。
他披上外衣走出房間,這小别墅居然還有個地下室,打開燈後,應明月和蔣蘭馨全驚呆了。
這裡面擺放著個大供台,最前面是各種供品。
但不是什麼水果點心,而是動物的心肝脾肺腎,鮮血淋漓看起來極其噁心。
正中間還有個香爐,幾根檀香倒插在香爐裡。
他供奉的是三幅畫像,最中間的是箇中年男人。
頂著個圓帽,穿著身黑色長袍,還戴著副圓墨鏡,留著山羊鬍,很像拉二胡的瞎子。
左右兩邊是兩個年輕女子,穿著民國時期的衣服,梳著馬尾辮,臉上還掛著詭異的笑容。
在三幅畫像的頂上,有個黑色大圓盤,上面雕刻著隻虎頭。..
幾乎和蕭正楠的護身牌模樣,隻是比他那個大了許多,能有籃球大小。
蕭楓猛然瞪大雙眼,這個才是真正的邪虎神牌。
“是…是他們,是我在夢裡見到的那三個人。”
蔣蘭馨渾身抖,臉都白了。
“什麼?”
應明月也傻眼了。
隻見蕭正楠規規矩矩跪在地上,磕了個頭。
“虎神大人,弟子受傷了,還請您幫我醫治。”
‘嗡!’
那邪虎神牌閃出道黑光,落在了前面的香爐裡,還冒起團淡淡的黑煙,最多持續兩秒鐘,黑光就消失不見了。
“多謝虎神大人!”
蕭正楠站起身,把扯掉肩膀上的紗布,露出了傷口。
他來到供台前,抓起把香灰,直接塗抹在了傷口上。
接著又抓起個供品,應該是豬心,他用刀割下片,扔進嘴裡就生吃了。
最多也就幾秒鐘,他肩膀上的傷口居然結痂了。
“我去!”
“楓哥,這是什麼醫術啊?”
應明月呆愣了。
“不是醫術,是旁門左道。”
‘啪!’
蕭楓見機會來了,左右兩根食指,立刻掐住了那稻草人的頭頂。
“控神術,上身。”
那綁在稻草人身上的紅繩,立刻收緊了。
此時在地下室的蕭正楠,猛然打了個激靈,感覺身體不受控製了,連根手指都動不了,滿臉驚恐站在原地。
他本想喊出聲,可是個字都發不出來,連眼睛都不能轉動,可他的意識卻是清醒的。
突然之間,他像發瘋了樣,劈裡啪啦就把供台給砸翻了,香爐也打爛了,香灰還散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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