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著咱們,他還沒有這個資格。”西戎公主冷笑了一聲,朝著大侍女道:“隨我去見皇上。”
禦書房,
裴文帝也聽大太監說了離王今日仍舊沒有進宮的事情,他朝著大太監吩咐道:“派人去打探了沒有,離王府如今什麼情況?”
“回皇上,暗衛回來說,離王找了兩個能工巧匠,一直窩在王府裡雕刻什麼玉石,這兩日離王都沒有出門,人……人也蓬頭垢面的。”大太監說道:“就跟上次……他在府中熏香三天一樣。”薆荳看書
“王爺篤信玄學之道,估計又在研究什麼事情。”大太監說道。
離王其實每年都要這麼折騰好幾次,有時候是辟邪,有時候說是積德……總歸,名頭很多,他都已經習慣了……
聽見這話,裴文帝也隻是皺了皺眉頭。
西戎公主就是在這時候來的。
“退下吧。”裴文帝朝著大太監說道。
大太監彎著腰退了出去,而西戎公主一人進了禦書房。
當下人們都退下去以後,西戎公主直視著裴文帝的眼睛,很是直接的說道:“皇上,您曾應允我,隻要我能帶走離王,您便肯支援西戎五萬兩白銀。”
裴文帝點頭:“不錯。朕是應允過你。”
“可為何離王接連兩天都不曾來過了?”西戎公主說這話的時候,情緒裡能聽出很明顯的不滿。
“這件事兒,公主不應該問朕,應該問你自己。”裴文帝放下手中的硃筆,說道:“朕這幾天並未跟隨你們,大多時候是你們倆單獨在接觸,可否是公主未曾吸引到他?”
“不可能,他曾經直截了當的跟我提出過要聯姻,不存在拋棄一說。”西戎公主很是篤定的道。
在她看來,離王屬於是直接就將底牌給翻出來的人。
“公主今日不如别出去逛了,去離王府走一趟吧。”裴文帝道:“不管你與朕的約定如何,公主來中原總歸是要挑選夫婿的,還是看清楚比較好。
“你也不希望帶一個廢人回去吧?朕這個弟弟,身上是有幾分神秘的。”裴文帝道。
他之所以會同西戎公主做這個約定,就是想剷除這個後患,畢竟,他自己都分不清,離王到底是故作玄虛還是真的沉迷。
萬一是裝傻,那總得將他清出京城才好。
西戎公主見此,她點頭,也隻得親自去離王府跑一趟了。
……
離王府,離王朝著兩個工匠道:“這塊玉石就刻一個離字,便於鑲嵌到離王府的門匾上,剩下的邊角料,全都給我做成玉佩,以豬為主。”
兩個工匠聽見這話,也不敢說什麼,畢竟……他是王爺,他說了算。
就在這時候,管家上報,說西戎公主到了。
聽見西戎公主來了,離王朝著管家道:“跟她說,本王不在,去妓院了。”
管家:“……是……”
離王府門口,管家就將這套說辭告訴了西戎公主,西戎公主冷笑:“告訴離王,不必假裝,我今日必須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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