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聰一到城門,朝著守城門的侍衛就大聲的吼了起來:“你們怎麼守得城門?竟然隨便讓人私自上了城門?”
守城門的小分隊聽見夏聰這話,全都朝著他們的守城軍隊長看了過去。
“夏大人,上城門的不是隨便人,是王將軍!”小隊長說這話的語氣裡還帶著幾分崇拜。
“王將軍?哪個王將軍?”夏聰氣極反笑。
“就是鎮國公啊,王瑾!”小隊長一臉崇拜的道。
夏聰:“……”
聽見這名字,隱約有些渾身疼。
“我手裡可是有聖上的手令,你們讓開!”夏聰鎮定了一會兒,這才說道。
有皇上的手令,他們哪敢阻撓,隻得讓夏聰帶著人上了南城門的城樓。
夏聰趴在城牆口往下看,就看見鄒橫被吊在半中央,隻見鄒橫鼻青臉腫,人瞧著也奄奄一息。
鄒橫顯然也看見了夏聰,他一瞧見夏聰,頓時大聲的喊道:“姐夫!别救我!!”
夏聰:“??”
“那個女人說,誰救我,明天就吊誰。”鄒橫一個大男人都快要哭出來了。
“你怕她作甚?”夏聰皺眉道:“你沒亂說話吧?”
“沒有嗚嗚嗚。”鄒橫搖頭。
夏聰就招呼人將鄒橫給扯了上來。
“跟我回府。”解救出鄒橫以後,夏聰朝著鄒橫道。
鄒橫頂著那張豬頭臉很是疑惑的看向夏聰:“姐夫,你不是說……不讓我們進府嗎?”
“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我難道要讓你死在外面?快點。”夏聰朝著鄒橫道。
於是乎,鄒橫就這樣被夏聰帶回了杏花街。
趙府前院的屋頂上,
趙恒夫妻倆親眼看著夏家的馬車快速的從府門前駛過。
“你猜,鄒橫明天是站著還是橫著出來?”王春娘朝著趙恒問道。
趙恒笑:“我自然是希望他橫著出的。”
就在夫妻倆說話的時候,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從兩人中間擠了過來,小揪揪也跟著晃了晃。
“爹爹,橫著出來是什麼?站著出來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阿寶好奇的問道。
“老實坐著。”趙恒看了眼一直扭扭的阿寶:“你是蛆嗎?”
“那是什麼?”阿寶又碰到不理解的詞兒了。
“趙恒,怎麼說你閨女呢?”王春娘沒好氣兒的道。
阿寶趕緊湊近王春娘,很快胖乎乎的一坨就窩在了王春孃的懷裡。
她可太喜歡窩在孃親懷裡看星星了!
……
夏府,
夏聰回來以後,夏夫人立即迎了上來,可夏聰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讓人去給鄒橫請大夫了。
鄒橫不僅鼻青臉腫,身上也被王春娘揍得很重,一直在齜牙咧嘴的喊。
夏管家帶著大夫急匆匆趕來的時候,大夫剛要進屋子,夏聰立即將人給拉住了。
“我不管你怎麼治,我希望他以後是個啞巴。”夏聰語氣淡淡的道。
老大夫一聽,後背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可被夏聰盯著,他隻得點頭。
瞧見老大夫進去了,夏聰這才招呼著夏管家在一旁看著。
“主子,趙府那邊……?”夏管家仍舊有些害怕,畢竟那王瑾可是放話了,誰救鄒橫明天就吊誰。
“怕她作甚,一個女流之輩。”夏聰輕嗤道。
夏管家眼角的餘光瞥見夏聰有些顫抖的手,他垂眸,假裝沒看見……
他總有預感明天會出事兒,那位……真的不好惹,杏花街上的人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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