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兒,確實是我家孩子砍斷了夏仲的劍,我們已經第一時間去找鑄劍師,給他定了一把新的,雖說,寓意不如夏仲父親親自送的好,但原料很好,希望你們能喜歡。”說完,王春娘還將一張單子遞給了夏夫人。
夏夫人一看,上面寫的確實是夏仲的名字,後面還有鑄劍師的名字。
“不過。”王春娘話鋒一轉,又朝著夏夫人道:“不過,阿寶也沒辦法跟夏仲道歉,因為,是夏仲要找阿寶決鬥的,這是兩個孩子的事兒,我……沒辦法摁住阿寶的腦袋讓她做不願意做的事兒。”
聽見孃親這樣說,阿寶晃了晃小揪揪,看向夏仲,還朝著夏仲做了一個鬼臉。
夏仲氣呼呼的站在一邊。
王春娘態度很好,且賠了夏仲一把劍,夏夫人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夏仲,你别生氣啦,你爹爹不是好爹爹!”阿寶見夏仲還板著臉,她咧嘴一笑,上前去扯夏仲的衣服。
“我不準你說我爹!”夏仲一聽阿寶提到了他的不要臉爹,他立即崩潰了,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
“你喊那麼大聲做什麼哇!”一聽夏仲大聲,阿寶立即扯著大嗓門兒大聲的喊了起來:“我爹爹帶我去摘星樓看跳舞的時候,還看見你爹了呢!他們……他們都喊你爹爹是鐘豬!”
阿寶這大嗓門兒,後院的趙恒都能聽見了。
阿寶喊完,還轉過頭朝著王春娘問道:“孃親,鐘豬是什麼意思哇?是不是把豬種在地裡?”
王春娘稍稍的糾結了一下,這才回道:“就是不是好大人的意思。”
夏夫人一句話沒說,人已經完全被帶入到這母女倆的節奏裡了。
“你們家帶小孩兒去看跳舞?”夏夫人覺得世界魔幻了。
“夏夫人要一起嗎?”王春娘朝著夏夫人問道:“最近有時間嗎?聽阿寶爹說,那邊的吃食很不錯。”
夏仲和夏夫人同時瞪大了眼睛。
“不必了,清河街那些地方,最好不要去,王將軍也少去才是。”這幾分鐘的時間,夏夫人也恢複了清醒,她朝著王春娘說完,就起身告别,帶著夏仲要離開。
“今日是我唐突,帶著個人情緒,我道歉。”走到前院門口的時候,夏夫人又回身,朝著王春娘說道。完全不複剛剛那個有些暴躁的形象。
看著夏夫人帶著夏仲離開的情形,王春娘低頭朝著阿寶道:“阿寶,夏仲的孃親,是個極其有規矩的人。”甚至是用規矩將自己給束縛了起來。
之前夏仲甚至都知道,趙家沒有官職不該用府,應該用宅,從這些小事兒就能看出來,夏夫人確實是個極其守規矩的人,跟趙家完全是兩個極端。
阿寶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孃親,我……我聽不懂。”
王春娘笑,牽著阿寶的手準備去後院吃飯了。
“夫人。”就在王春娘母女倆要往後院走的時候,家丁忽然小跑了過來,湊到了王春孃的身邊:“府外面打起來了,夏仲母子倆都被打了。”
“打人的是夏聰,夏仲的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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