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這樣就開心了哇!”阿寶滿足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肚肚。
“阿寶,我還是害怕。”大寶已經提心吊膽了半天。
阿寶齜牙咧嘴的擺了擺小爪爪:“别害怕哇,爹爹打人之前,都會這樣笑的。”阿寶嘗試學了一下自家老爹的邪魅冷笑,結果看在大寶的眼裡就是四不像,他緊繃了一下午的弦,到底還是放鬆了下來,忍不住嘎嘎的笑了起來。
“乾爹打人之前有時候還會喊我們大名兒!就像這樣!”
聽完了全程的趙恒:“……”
你們倆擱這兒給我玩兒模仿秀是吧?
一直在嘎嘎笑的兩個娃完全沒注意到這驢車走得壓根不是回家的路。
“肚肚餓了。”阿寶肚子咕嚕叫了一聲,她慢吞吞的從驢車上坐了起來,這一坐起來才發現……這咋周圍都是花花綠綠的燈籠呢!
“爹爹,這是哪裡哇?”阿寶疑惑的揉了揉眼睛,朝著趙恒問道。
聽見阿寶這樣問,大寶立即也跟著坐了起來,他也不怎麼認字兒,但是直覺告訴他,這裡……好像不是什麼正經地方,因為他聽見了很多女子咯咯的笑聲。
“阿寶,這裡……這裡好像是青樓哇,乾爹怎麼帶我們來青樓了哇?”大寶還是知道青樓的。
“不對!”阿寶搖頭,她總覺得這裡的場景跟自己之前去過的一個地方有些像。
“啥不對啊?”大寶很篤定的道:“這就是青樓!你看那些燈籠都是紅的綠的。”
“這不是青樓,這是雞院!”阿寶從驢車上站了起來,兩隻爪爪揪住了趙恒的後背,大聲的問道:“爹爹,你告訴大寶,這是不是雞院!你是不是又要來看漂亮姐姐跳舞!”
趙恒懶得搭理兩個蠢蛋。
就在阿寶他們討論的時候,清河街的幾家青樓的人也都在好奇的瞅著這個行走在中間大路上的驢車。
事實上,清河街這條街相當於當年金陵城的秦淮河,來來往往的人大多是馬車,或是轎子,從未見過有驢車來往,更不用說驢車上海拉著兩個胖墩墩。
趙恒是不管兩個娃如何吱哇的,他趕著驢車一直趕到了最儘頭的一家五層高名叫摘星樓的青樓前。
站在門口的兩個小童一看見趙恒拎著兩個娃站在門口,他立即迎了上去。
今天中午的時候,管事兒的就叮囑過他,今晚會有貴客來,說是趕著驢車,他今天在這裡站了這麼久,這是唯一一個趕著驢車的。
“您請,五樓已經給您空出來了。”小廝其實對這位趕驢車的貴客好奇的很,所以想要抬頭朝著這人看一眼,可隻一眼,他就覺得後背生寒。
“爹爹,我們來這裡乾什麼哇!孃親不讓你看漂亮姐姐跳舞的。”
“乾爹,你這樣不好。”
“你們倆閉嘴。”趙恒一手拎著一個,直接帶著兩個娃上了五樓。
阿寶剛被趙恒給拎到五樓,她忍不住瞪大眼睛哇了出來,在趙恒鬆開他們倆的時候,他們倆就跟剛進城的劉姥姥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這無比繁華的五層樓。
五層樓這邊兩側臨水,視線極好,旁邊的小桌子上還備好了各種好吃的果子,隻是,兩個娃竟是一個都沒有動過的。
“吃吧。”趙恒瞧見自家胖墩墩的眼睛都快湊到那果子上去了,他輕笑了聲。
“乾爹,這裡真好看!”大寶哢嚓啃了一口果子,坐在窗邊,很是開心的看著外面道。
就在大寶這話剛說完,五層樓的窗外,炸開了好大一團煙花。
這才是他要帶兩個娃來看的。
煙花開始炸開的時候,摘星樓下,一個身著華麗的年輕男子帶著一群狐朋狗友站在門口,聲音很是不耐煩的道:“你說什麼?五層樓今早就被包出去了?”
“爺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財大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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