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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和薄司白出來了,宋如念不想那麼快就回去。
能多和薄司白單獨相處一會兒,就多單獨相處一會兒!
所以,她要求去賭石。
聽起來是圖個新鮮,可實際上,要去賭石,就得去郊區的玉石市場,這樣來回的路上都能和薄司白聊天說話。
多好啊!
薄司白豈能猜不透宋如唸的這點小心思。
雖然是有些擔心穿幫,但最後,還是寵溺的答應了。
行吧,他的念念隻需要負責好好玩,他來收拾爛攤子就可以了!
帶上邊關月,三人便去了城郊的玉石市場。
剛一走市場,宋如念就看見大大小小的各種石頭。
甚至還有一塊就擺在大門口,看上去起碼有好幾噸重,灰撲撲的,非常不起眼。
“這也是玉石?”宋如念問道。
既然要扮演好一個靠玉石發家的商人,薄司白自然做好了十足的功課。
此刻面對宋如唸的問題,也能非常淡定的開口解釋,“沒錯,這也是玉石,準確的說,是賭石。”
在這塊石頭打開之前,誰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是什麼樣。
也許就是大理石,也許是頂級的墨玉。
當然,更大的可能就是平平無奇,充滿了裂紋和絮的普通玉石。
所以賭石界總是流傳一句話。
叫做,一刀窮一刀富,一刀下去穿麻布。
賭對了石頭這輩子吃喝不愁,賭錯了就傾家蕩產。
這種極端的情況在賭石界隨處可見。
“像是這麼大一塊石頭,起碼要上千萬才能拿下,但極有可能這一千萬都打了水漂,所以,沒有人敢輕易嘗試。”薄司白說道。
頓了頓,又抬手指向不遠處的小攤,“安妮小姐你要玩,就選這種小石頭,幾百幾千一塊,圖個樂就可以了。”
宋如念也不懂這些,薄司白說什麼,她就跟著點頭。
不過往往是什麼都不懂的人,運氣是最好的。
這不,宋如念隨便選了五塊石頭,加起來花了一萬五,結果開出來一塊可以做吊牌的極品冰水種,轉手就賺了十萬塊!
得知這個東西這麼好玩之後,宋如念整個人都陷進去了。
低頭看著攤上的哦其他石頭,蠢蠢欲動要去拿下一塊。
可薄司白卻攥住了她的手腕。
聲音低沉道,“安妮小姐,賭石這種東西也是要見好就收的,人不可能一直好運哦。”
一語驚醒夢中人。
宋如念瞬間回過神來,訕訕的將手裡的石頭放回去,“我玩得太開心了,抱歉。”
“時間也差不多了,你陪我去買點珠寶首飾吧。”薄司白說道。
宋如念一看時間,自己已經和薄司白待在一起快三個小時了!
這是自打她被穗蓉夫人擄走之後,和薄司白待的時間最長的一次。
雖然旁邊有邊關月,但她還是覺得很開心。
隻要和薄司白在一起,就連空氣都透著絲絲甜味。
三人從城郊玉石市場離開,又去了珠寶店。
薄司白選了不少首飾,最後不忘送給宋如念一條項鍊。
當然,為了不讓穗蓉夫人和司寒起疑,他也送了邊關月一條手鍊。
看上去,妥妥就是一個雨露均沾的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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