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琿哥,我的手......”這是緩過一口氣醒來的李學龍舉著自己血淋淋的斷手第一句話,“報......報仇.......你要給我.......報仇!”
李學龍的一句話,似乎提醒了馬琿,眾人注視下的馬琿猛地像是發瘋一般的跳上了武鬥台,衝著葉真狂吼起來:“葉真,來,有種來跟老子鬥一場。”
“馬琿,你還要不要臉!”
看著幾欲發狂的馬琿,葉真一臉的鄙視,“你一個上了地榜的外門弟子,要跟我一個剛剛成為外門弟子不過十幾天的新人武鬥,我很懷疑,你的臉皮,是不是比這武鬥台還要厚!”
“哈哈哈哈.......”
武鬥台下圍觀的眾多外門弟子哈哈大笑起來,眼神更是齊刷刷的盯向了馬琿,立馬讓馬琿的這張臉變成了關公臉。
方才眾人還在想葉真下手是不是重了,但是現在葉真一說眾人立時就明白了,這是馬琿跟李學龍他們故意找茬欺負葉真是新人呢,沒想到了卻碰上了硬茬!
李學龍活該!
“葉真,現在就在武鬥台上,老子現在就做了你!”新仇舊恨又丟臉,讓暴怒的馬琿瘋一般的撲向了葉真。
砰!
沒有任何懸唸的,暴怒的馬琿被李雲聰一腳給踹下了武鬥台,“馬琿,宗門的規矩你忘了嗎?你再胡鬨,我就去將這件事稟告給劉執事!”李雲聰厲聲喝斥。
馬琿似乎被這一腳踹醒了,暴怒漸漸平息下去,不過盯著葉真的目光卻是陰毒無比。
“葉真,你就是個孬種!”
“葉真,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孬種!葉真,有種就與我馬琿光明正大的做一場,你若不敢,就是狗孃養的!”馬琿改變策略,開始向葉真邀戰。
“馬琿,我才入門幾天,連武技都沒學,是你傻比還是我傻啊?”葉真再次鄙視了馬琿一次之後,站在武鬥台上,神色卻是陡地一正。
“馬琿,我是我孃親十月懷胎辛苦而生,你罵我狗孃養的,就是在罵我娘。罵我可以,但你敢罵我娘,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就憑你?”馬琿嗤笑起來。
葉真的神色卻是變得無比鄭重,猛地向四方拱手為禮:“請李師兄見證,請諸位師兄弟見證,三個月之後,我葉真,將會在這座武鬥台上與馬琿一決生死!”
說到這裡,葉真舌綻春雷,衝馬琿暴喝道:“馬琿,三個月後,你敢接戰否?”
“三個月?”馬琿舔了舔舌頭,“三個月你的修為能提高多少,你還以為你是任西華啊,老子有何不敢!”
“好,既然你敢接,那我三個月後,一定將你馬琿揍成狗孃養的!”拋出這句話,葉真就跳下武鬥台,轉身離去,留給眾人一個背景。
“小子,你死定了!”馬琿猛地攥起了拳頭。
武鬥台上的李雲聰的眉頭卻是輕皺起來,“三個月,這時間太短了,怎麼也不夠啊,馬琿,可是已經凝聚出幾滴真元的存在啊.......”
隨著葉真的離去,圍聚在武鬥台周圍的眾多外門弟子也漸漸散去。
眾多外門弟子散去之後,金元寶那圓滾滾的身形卻是陡地出現,不過此時的金元寶,卻是一臉的沮喪。
啪啪啪!
一臉沮喪的金元寶的狠命的在自己那肥嘟嘟的臉龐上扇著響亮的耳光。
“叫你瞎了眼!”
“叫你鼠目寸光!”
“金元寶啊金元寶,平日裡你自忖精明,怎麼今日卻平白放過了暴發一筆的機會,簡直瞎了這一對狗眼!”
方才尿遁回來,金元寶駭然發現,葉真竟然極為逆天的勝了,金元寶差點沒將腸子都給悔青。
一個撿銀子發大財的機會,都被他平白給放過了。
“葉真這小子有古怪啊,以後他的熱鬨事,一定不能放過!”金元寶暗自下定決心道。
........
從武鬥場離開之後,葉真卻沒有回去修煉,而是轉向了宗門藏經樓所在地,今天的這場武鬥,讓葉真意識到了自己的缺陷。
沒有合適的武技,更沒有合適的身法。
要是李學龍今天不那麼自大,施展精妙的身法展開遊鬥,就能活活的把葉真給氣死。葉真能勝李學龍,也是精密算計下的結果。
要不然,空有一身功力沒有武技不會身法的葉真,還真奈何不了李學龍,更别說是與殺進地榜的馬琿武鬥了。
所以,儘快的學習武技與身法,是非常有必要的。
齊雲宗藏經樓門口,葉真憑藉著代表外門弟子身份的白玉符牌順利的踏進了藏經樓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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