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上邊有命令?鎮守使姬管的命令?我隻想知道,姬管給你下達的命令是什麼?”葉真問道。
“說了具體命令,你就不找我的麻煩了?”周校尉順勢提起了條件。
“你是聰明人.......”葉真敲擊著桌面說道。
聞言,周校尉的神情就變得有些頹廢起來,“鎮守使大人親自下令,以身份敏感,有待調查的藉口,拖著你不予放行。”
“拖多久?”葉真問道。
沉默了一下,周校尉再次吐出了三個字,“無限期......”
葉真的神情驟地變冷,這開原侯姬管,還真是惡意滿滿。
葉真本以為,可能隻是拖他幾個月的時間,沒想到竟然是無限期!
“鎮守府內,防守力量如何?”葉真問道。
這個問題,讓周校尉有些猶豫,但看到葉真又拿起了那份玉簡,就一臉無奈的開口了。
“正耀兩界城這些年來一直沒有什麼事情生,鎮守使符內,修為最高的,是鎮守使大人的兩位護衛,界王境九重巔峰。
鎮守使大人,本身是界王境中期的修為,另外,府外還有一支三百人的親衛。這三百人的親衛,有界王境將領兩人,玄宮境後期將領十人,其它人,皆是玄宮境初中期的親衛。”周校尉回答的很詳細。
“正耀兩界城,沒有道境強者坐鎮?”葉真有些意外。
“有!”
“正耀兩界城內,分别有一座天廟分寺和祖神殿神壇,分寺和神壇之中,各有一位來自天廟和祖神殿的道境強者坐鎮。
不過,這幾位,不接受鎮守使的管轄,做為獨立力量鎮守正耀兩界城,很少出面,隻作威懾之用。”周校尉回答的很詳細。
“不錯。”
葉真點了點頭,“我需要一份鎮守使的詳細地圖。”
“你要乾什麼?”周校尉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
“放心,刺殺鎮守使這種事情,我是不會乾的!”葉真說道。
看著桌子上那記滿了自家三代親族妻兒的玉簡,周校尉再次咬了咬牙,幾息之後,就遞上了一塊玉簡。
“這是鎮守府的地形圖,還有陣法佈置情況。”
“很好。”
指尖一搓,那塊記有周校尉三代親族情報的玉簡,就化成了粉末,葉真揚了揚手中的鎮守府地形圖,“記住,今天,我沒來過,你也沒見過我,更沒有製作過這一份地形圖。”
話音落地的刹那,葉真就憑空消失,隻留下週校尉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
有著先天五行神遁,有沒有那份鎮守府地形圖,對葉真而言,都沒有區别,葉真之所以要這份地形圖,隻是留一份把柄,讓那個周校尉不敢告密罷了。
.......
這一夜,周校尉是在忐忑不安中渡過的。
周校尉生怕一覺醒來,整個鎮守府內就天翻地覆。甚至傳來鎮守使的死訊。
所以,周校尉這一夜,是一眼都沒眨。
但是,直到天亮,鎮守府內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看著依舊如常的鎮守府,周校尉用冷水抹了一把臉,疑惑著去上值了。
不過,周校尉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鎮守府,氣氛無比的詭異。
整個鎮守府內部,如臨大敵。
守府的三百親衛,被要求徹查鎮守府的同時,但卻沒有看到鎮守使大,隻有鎮守府的總管於公公,倉惶無比的帶著一位出自王府的界王境九重巔峰的護衛,進入了鎮守使大人的臥房內。
臥房內,正耀兩界城鎮守使開原侯姬管,此時正光溜溜被吊在臥房橫梁上,整個人被一種墨綠色的細細的藤條五花大綁著。
不僅如此,那墨綠色的藤條上有無數尖刺,尖好就深深的刺進鎮守使姬管渾身要穴,封住了姬管的靈力和神魂力量的同時,讓姬管的神情變得無比的驚恐。
當姬管被自己的那名親信護衛放下來的時候,姬管渾身都在抖。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經曆。
姬管修煉還算勤勉,昨晚正在修煉中,突然間就渾身一痛,就提不起任何靈力,也不出任何聲音了。
然後就被人倒吊了起來,直到現在。
打小就錦衣玉食,就算是上陣殺敵,周邊也有無數高手護持的姬管,哪受過這個罪啊。
也幸虧是他的管家於公公謹慎,沒有失聲驚呼,隻是叫了親信護衛來救他下來,要不然,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這個鎮守使就沒臉見人了。
喝了幾口熱茶,神情稍安之後,鎮守使姬管立時就以昨夜丟了一件寶貝為名,命親衛在整個鎮守府內大索。
甚至整個正耀兩界城的氣氛,也因此緊張了幾分。
隻是,這種事情,註定是沒有結果的。
葉真連洛邑內城都可以來去自如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更别說是一座小小的鎮守府了。
當夜,驚恐了一天的鎮守使姬管,直接命令他的界王境的親信護衛守在了他的門外,並將他臥房外的警衛加強了十倍。
這一夜,開原侯姬管雖然一直在修煉,但是,十成心思,隻有一成心思用在修煉下,其它的九成,一直在警戒。
昨夜,開原侯姬管真是嚇壞了。
若是昨夜動手的那個人,真有什麼惡意,他的小命,可就玩完了。
一想到可能會被殺死,姬管就有種魂不附體的感覺。
所以,今夜,姬管如臨大敵!
所幸的是,這一夜,直到天亮,都再沒有任何意外生,讓姬管心安不少。
一夜的精神緊繃,讓姬管有些疲憊,就跌坐在那裡,靜靜的調息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之後,起身的姬管剛剛讓侍女給他穿上外衣,就看到侍女的眼神有異。
回頭的刹那,就看到床榻後邊,有著一個字。
一個用幾縷頭拚湊起來的‘葉’字。
姬管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摸自己的頭,臉色就變得死白死白的。
他的頭,少了幾縷。
換言之,這個‘葉’字,是先從他身上割了頭下來,再擺成字的。
而他竟然不知道這件事是什麼時候生的。
一股寒氣,陡地從鎮守使姬管的腦後升起。
這行事之人,若是要取他的姬管的腦袋,豈不是易如反掌?
但是,這背後的刺客,兩次戲弄於他,卻又不殺他,又是為何呢?
還有這個‘葉’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正當鎮守使姬管想不明白時候,總管於公公忽地疾步過來,用他那走風漏氣的聲音疾報道,“侯爺,北海三等伯爵、西巡狩第二路巡風使葉真,遞了名帖求見。”
第二路巡風使‘葉’真的‘葉’字入耳的刹那,鎮守使姬管立時就如遭雷擊,臉色變得無比的煞白。
他再後知後覺,也能將這兩個‘葉’字聯絡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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