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白月光煲電話粥麼?
顧芯芯心中明瞭,大叔受誰之托顯而易見,一定是剛剛打來電話的江弦月。
撤資蘇家的事情改為延期觀察,也是看在江弦月的面子上無疑了。
合情合理,毫不意外。
顧芯芯想了想,對鄭吏道:“嗯,我會跟你走,但要稍等一下。”
稍等一下?鄭吏一臉不解,“少夫人是要等什麼?”
顧芯芯神色平和,淡淡開口道:“等我和蘇小姐做個了結之後。”
鄭吏更加不解,眉頭擰起,有種不祥的預感,正要詳問,顧芯芯便已經走向了受傷半躺在床上的蘇柔......
顧芯芯剛走到附近,江燦陽就站起身,防備地擋在了她面前,不讓她再靠近蘇柔,質問道:“你想對柔姐做什麼?”
顧芯芯一臉和氣,語調帶著幾分歉意,“蘇小姐的摔倒,不能說是因我而起,但也不能說和我毫無關係。到底是因為我這個人太小肚雞腸,不肯幫忙她放風箏,才導致她今天跌倒摔壞了腳,所以這件事,我應該對她負責。”
江燦陽一聽顧芯芯是過來承認錯誤的,警惕神色一鬆,馬上就卸下了防備,懊惱地蹙了蹙眉,“咳、其實你也不用自責,我知道這件事跟你關係不大!”
確實是關係不大,當時他都注意過了,蘇柔摔倒的時候,顧芯芯和左顏正在遠處放風箏,不關她們兩個的事!
而且昨天蘇柔姐確實對顧芯芯做過一些不好的行為,今天顧芯芯不願意幫柔姐放風箏,也是有情可原的。
然而,蘇柔聽到江燦陽那麼說,當時在心裡暗罵他是豬隊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顧芯芯這根本就是沒安好心,另有目的,不得不防啊!
思及此,蘇柔便故意誇大了臉上的痛苦感,陰陽怪氣地說道:“芯芯,還是算了,我的傷不需要你負責,你不願意幫我放風箏那是你的自由,我也不會怪你,隻怪我自己倒黴就是了......”
顧芯芯繞過了江燦陽,走到床邊看著蘇柔痛苦的樣子,堅持道:“不,我一定得負責。”
蘇柔蹙了蹙眉,防備地看著顧芯芯,一副弱勢被逼無奈的可憐模樣,“我都說不用你負責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不依不饒?芯芯,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呢?”
顧芯芯一臉老實巴交,真誠友善地對她微笑,“蘇小姐别緊張,我隻是想補償你,你願意接受我的補償嗎?”
蘇柔的眼底儘是不屑,臉上卻不忘作出悲憤又絕望的神色,掛著哭腔哽咽道:
“補償?事到如今,你能補償我什麼?能讓我的腳恢複如初嗎?如果不能,一切外在的補償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算了吧!”
“能。”
顧芯芯輕輕鬆鬆道出口的一個字,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聚到了她的身上。
匪夷所思,饒有興味,懷疑又覺得很可笑。
她說她能?
那馬場的醫生也充滿歧義地看向了顧芯芯......
蘇柔如同聽到了一個根本不好笑的笑話,還有一種被人當成傻子忽悠的不爽感,她十分委屈地哭著道:“醫生都說我的韌帶斷了,手術之後都不能恢複如初了!芯芯,你卻說你能讓我的腳恢複如初,你怎麼讓我的腳恢複如初?我看你這分明就是在往我的傷口上撒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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