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局內一環。”地猴說道,“我們每個人都是一顆棋子,現在隻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你是說我們也是齊夏計劃中的一環?”陳俊南思索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雖然這個想法沒什麼問題,但我們每個人做的事情都是自願的,老齊並沒有給過我們什麼指示。”
“哈。”地猴輕笑一聲,緩聲說道,“剛才你自己都在賭桌上說過……他現在根本不需要你們同意,就可以單方面的把你們當做局內一環,還記得嗎?”
短短的一句話讓眾人都陷入了沉默。
是的,齊夏可以在臨時思索的賭桌上做出這種謀略,又怎麼可能不運用在自己遠大的計劃之中?
陳俊南的思路也在此時打開了一些,如果地猴說的都是真的,那自己應該是齊夏「親自選擇」的隊友。
不止是自己,在面試房間之中睜開眼睛時見到的每一個人,應當都是齊夏的選擇。
他有意讓這些人全都聚在一起,彙聚成了一個看起來千瘡百孔但又各有作用的奇怪房間。
可齊夏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此時不必說身在局內的眾人,就連齊夏本人都已經不知道原本的計劃是什麼了。
他隻能不斷地猜測曾經的自己到底佈下了什麼局,然後通過準確地猜測和過去的自己聯手、和過去自己所佈下的棋子聯手。
這是多麼恐怖的一場計謀?
就算是以齊夏的頭腦,都隻能將計劃放到幾十年後實施,將自己逼到這個份上都沒有成功的話,尋常人真的能夠逃離這裡嗎?
陳俊南面色沉重的看了看喬家勁和甜甜,二人也是面帶沉思,彷彿都在思索著這難以接受的資訊。
地猴對眾人眼神示意了一下,說道:“不管齊夏要做什麼,儘管讓他做吧,我會耐心的等。你們也可以在這裡等他甦醒,或是直接把他扛走。但是不要再煩我了,我和你們沒有什麼可聊的。”
說完之後他徑直走到了櫃檯後坐下,整個人向後一仰,一條腿搭上了桌子,隨後開始閉目養神。
喬家勁撓了撓頭,開口問道:“俊男仔,你說那個入夢仔有沒有給騙人仔治好?”
“這……”聽到這個問題的陳俊南一頓,回答說,“我不太確定,有一說一,老齊的臉色變得比之前好多了,現在恢複了一點氣血,看起來也沒那麼痛苦了。可那小夥子還是死了……所以我不太確定他屬於因公殉職還是功成身死。”
“我們等等看吧……”甜甜怯聲說道,“無論怎樣,小程也算是幫過我們一次了……”
“是啊,那小夥兒最後關頭表現得不錯,下次……”
陳俊南點點頭,剛要說什麼,卻見到一旁的鄭英雄朝著地猴走了過去。
先前一直沒注意,現在想想,這孩子好像從一開始就在盯著地猴,似乎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隻見他來到地猴的櫃檯旁邊,伸出沾著血跡的小手拍了拍地猴的大腿。
“大伯,大伯。”
地猴懶洋洋地睜開眼,不耐煩地瞥了一眼這個臉上全都是乾涸血漬的小孩:“怎麼了?”
“大伯,你怎麼會知道「玉城」的事情?”
(家人們,明天參加番茄的首屆創作者大會,所以要請個假,但是不斷更,單更一天。跟大家提前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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