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周妤向來是心悅誠服的,要是換了她,她隻會和丈夫大吵大鬨的,哪能想到要說這麼多?
不過這話,自己說,確實沒有别人說有用,尤其是周妤才生了孩子,也是過來人。
坐到車上,文悅往丈夫的懷裡一窩,心裡好了不少。
羅老師摸了摸文悅的肚子,看著文悅腫脹的手腳,又想起周妤的話,他的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歉疚感一下就上來了:“小文,以後我會好好對你和孩子的。”
文悅聽了這句話驚訝地抬頭,心裡感動之餘還不忘打趣:“喲,這話從羅老師嘴裡說出來真稀奇。”
她的唇角也是止不住的笑意,之前的害怕已經少了很多了,更多的是憧憬。
……
週末了,周妤的月子也坐了一大半了,顧野領著周放他們出去的時候周妤本來還不想讓周放去的,但是看著周放那不甘心的眼神,她隻好讓顧野把周放看緊一點,然後就是說了句讓他們注意分寸。
看著一大幫子男人往外走,周妤覺得好像還真有點古惑仔的意思,她和陳圓圓她們幾個抱著孩子在家裡玩,心裡卻一直惦記著那邊的事情,臉上滿是擔憂。
雖然以暴製暴聽起來很爽,但是也很冒險。
張玉珍看周妤這麼擔心,乾脆說起了自己的事情:“這段時間,馮天和他媽媽哭著求我離婚,我還沒同意。”
她覺得自己的事情和周放的也有點相似。
就這一句話就把周妤和陳圓圓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周妤把懷裡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放進她的嬰兒床裡,倒了三杯茶過來,“你慢慢說。”張雨著看著周妤這樣子哭笑不得:“你怎麼不拿幾把瓜子來?”
周妤恍然,然後又起身去拿瓜子,邊拿還嘟囔:“一孕傻三年,瓜子居然忘拿了。”
張玉珍是徹底笑出聲了。
不過她也理解,周妤在家坐月子那可以說是相當的無聊,顧野什麼都不讓周妤乾,周妤本來就沒啥事,也不用做飯,月子餐已經被鄧誌高他們給包了,家裡又沒有别的樂子可取,所以無聊壞了。
陳圓圓剛洗了尿布回來,看見這個架勢,她也緊張兮兮地坐了下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張玉珍喝了口茶:“這段時間我隻做兩件事,上班,家暴。”
“馮天母子是徹底被我給打服了,現在看見我回去就害怕,我現在是看誰不順眼就一個嘴巴抽上去,别說,雖然沒素質,但是挺爽的。”
周妤更是覺得理所應當,張玉珍是去年年底就嫁過去的,不知道捱了多少頓打,馮天母子實在是可惡,該打!
陳圓圓問:“他們報警了嗎?”
“報啊,怎麼不報!”說到這個張玉珍就覺得諷刺。
周妤在一旁嗑瓜子,心裡已經有了底,警察不管馮大嬸他們打張玉珍,也就不會管張玉珍打他們,這招還是她教張玉珍的。
張玉珍果然嘿嘿一笑,“我這屬於家庭糾紛,警察不好管,報了三次警吧,他們就放棄了。他們一報警晚上我就變本加厲,家裡的門鎖都被我給拆了,他們躲都沒地方躲。”
陳圓圓聽著之後不免想起自己以前在家裡住陽台的時候,也是沒有地方躲。
“他們現在就是嚷嚷著要離婚,但是我可不會這麼容易就走。”張玉珍輕笑著說:“之前我在廠裡打工的工資和在這邊上班的一部分工資都在他們母子手裡,一天不拿回來,我就要在家裡作威作福一天,知道他們把吃進去的骨頭,都統統給我吐出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