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打了個哈欠:“今天我就不守著你了,累了,你好好乾啊,不然有的你受的。”
張玉珍連連點頭,“媽,我肯定好好乾,不過我有個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看著張玉珍欲言又止的樣子,馮大嬸的好奇心上來了,“什麼事?漲工資了?我是說你們一個月六百塊也太少了,那周妤還真會坑人的錢!下次我非得去她店門口鬨上一鬨!”
說别的的時候張玉珍的臉上還沒出現什麼,但是馮大嬸一提到周妤,她基本上是馬上就變了臉色,不過她很快就把臉一低,故作羞澀地說:“馮天最近喜歡玩點花樣,那些東西我也沒看過,但是馮天喜歡,媽,要是等會你聽到什麼聲音的話可别意外啊……”
張玉珍越說聲音越小,耳朵也越紅,整個人都很害臊的樣子。
馮大嬸擺擺手,心裡有點彆扭,不過也嘟囔了一句:“他們男人不就是喜歡在這種事情上玩點不一樣的?你忍著點,都别太大聲了,讓别人聽見多不好意思,行了行了,我先進去了!”
她說著心裡都有點怪,趕緊回房了。
張玉珍看著馮大嬸的背影,笑了笑。
别急,下一個就是你。
她拿著竹條,然後關著廚房門在廚房熬了一碗紅得發黑的辣椒油,又順帶帶上抹布和繩子,悄悄進了房間。
馮天一如既往睡得像個死豬,鼾聲震天響,他長得又矮又胖,臉上都是痤瘡,張玉珍看見就想吐。
他唯一的優點可能是睡的死,所以張玉珍把他的四肢綁起來的時候,幾乎不費什麼力氣。
打鼾的人幾乎都是張著嘴巴睡覺,把臭抹布塞進馮天的嘴裡的時候,也不怎麼費力氣。
張玉珍把辣椒油放在滿是酒瓶子的桌子上,然後抽出竹條,輕輕在往裡一瓜,整根竹條都沾上了辣椒油。
她緩緩地走到了床邊,看著床上光著身子肥的像頭豬的馮天,第一下,狠狠地抽到了他的肚皮上。馮天幾乎是立刻就醒來了,張玉珍的力氣大,竹條上面的刺也多,第一下的時候就抽了他個皮開肉綻,辣椒油更是馬上就順著破了的皮流了進去。
就像春水滋潤大地,馮天被這爆辣齁鹹的辣椒油滋潤得整個人都疼得發抖,眼睛睜的大大的,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手腳也沒法動彈,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是被綁架了,直到看見張玉珍那張冷漠的臉。
他的眼裡很快就流露出了震怒,喉嚨裡發出啊啊嗚嗚的聲音,身體更是動得更加激烈,張玉珍看得懂馮天的表情。
他想揍她,想狠狠地揍她。
張玉珍的心更是堅定了下倆,她又重新沾上了辣椒油,拿住竹條向著馮天來了。
一開始馮天還妄想著要從床上掙紮著下來,不過張玉珍力氣大,她伸腳往裡面一踹,馮天就被踹到了角落裡面去。
“别怕。”張玉珍笑了笑,然後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地抽了過去。
馮天的慘叫聲幾乎是臭抹布都遮不住的地步,隔壁的馮大嬸聽見了這邊的哼哼唧唧,隻捂著耳朵,老臉一紅,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她覺得這樣不行,雖然是在給她造孫子,但是要給别人聽見多丟人?明天必須得好好教育一下張玉珍!
最後張玉珍用了半碗辣椒油馮天就不行了,他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傷口,傷口裡面散發出的是滿滿的辣椒油有的味道。
馮天整個人痛得直哆嗦,張玉珍怕他痛死了,於是放下了竹條空手向著馮天走來了。
馮天看見張玉珍放下竹條的時候心裡一鬆,早已淚流滿面的一張臉也出現了哀求,他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他這輩子都沒有捱過這樣的打,這個時候馮天的心裡還在想,等他好了,他肯定會把張玉珍往死裡打!
誰知道張玉珍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輕聲問馮天:“那天你打了我多少個耳光?三十個?五十個?”
馮天聽了這句話,眼裡的恐懼又慢慢加深……
張玉珍很享受馮天這樣的表情,“我們是夫妻,你放心,我肯定雙倍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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