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珍珠的成績也很普通,但是陳大嬸覺得教周放應該也算可以,畢竟周放這麼久沒上學了。
周妤笑笑,“要是小放有不會的就讓他上門問。”
聊到家裡的學生陳大嬸和李大嬸就不免多說了幾句,不過好在兩個嬸子都是能乾的,嘴巴說歸說,卻一點沒有耽誤乾活。
周妤在旁邊聽著偶爾附和幾句,並不怎麼參與,但是李大嬸和陳大嬸導師總是拉她進這個話題來,很多時候周妤也隻能隨便敷衍幾句過去。
她不好意思說,周放的成績當時在那邊學校是年級第一。
陳大嬸和李大嬸隻當週妤是擔心,後來就也不說了,轉而認真和周妤學做飯了。
要說起這個周妤還來勁一點,倒不用每個菜仔仔細細地教,但是做到一些細節的地方周妤還是會認真說一下的。
做飯的調味大同小異,但是要是有些小地方稍微注意一下會提升很多口感。
最後連被周妤叫進去休息的顧奶奶都出來跟著一起看了。
飯點一到,顧家的廚房就傳來陣陣讓人口齒生津的菜香味,顧家裡面的歡聲笑語也是一波接著一波,讓路過的人都很是羨慕。
馮嬸忍不住罵她家媳婦:“都是一樣的飯菜,怎麼你就做不出别人這麼好吃?”張玉清聳聳肩膀,沒敢說話。
“悶葫蘆。”馮嬸在她手臂上擰了一把,出門看熱鬨去了。
她看著好像周妤請了幾個鄰居一起上門吃飯,雖然她和周妤那姑娘是有點過節,但是幾個鄰居都請了不請她也有點不好吧?
這不擺明瞭針對麼?
她正趴在顧家的門上聽得起勁,門正好往裡面開了。馮大嬸一個趔趄,差點兒摔了。
李大嬸看見是她,臉上的歡笑一下就沒了,“你來這裡乾什麼?”
馮大嬸打著哈哈說:“就是路過,路過也不成啊?這路你修的啊?”
周妤從裡面出來了,她想起上次看見的那個傷痕累累的女人,臉色更差了,冷笑一聲說:“你路過路過得能摔我家裡來,真巧了去了。”
馮大嬸站不住腳了,“那我還不能腳崴了啊?”
她眼睛又往裡面瞅了瞅,才發現除了陳大嬸和李大嬸以外也沒别的鄰居,這才怏怏地想要出去。
馮大嬸一走,李大嬸也忘記了自己原本要乾什麼,一副氣得不輕的樣子,把門一關。
“這個馮美麗真是讓人看著就惱火,昨天半夜不知道是什麼事,又聽見她在打她兒媳婦,她兒媳婦是哭哭啼啼了一晚上。”
李大嬸就住在馮大嬸的隔壁,所以裡面有什麼動靜最為清楚。
陳大嬸擦了把手出來問:“那個張玉清還是沒反抗?”
“張玉清?”周妤對這個名字有點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她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記性太差了還是怎麼的,老是覺得這也好像耳熟那也好像聽過。
李大嬸說:“沒,哪敢?她家彩禮收了五千呢,明擺著賣女兒,她就算反抗了也沒個給她出頭的孃家呀!”
賣女兒?
周妤又迷糊了。
賣女兒。
賣工作?!
她腦子一下就清明瞭起來。
張玉珍,張玉清?張玉清會不會和張玉珍有什麼關係?不是說張玉珍改了名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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