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嬈真的很想順嘴說下去,那你走啊。
但是自己又不敢,不能得罪金主啊,金主他老人家給的炭火雖少,但總歸是給了的,得罪了那就一點都沒有了,還會被打入冷宮。
江雲嬈去淨房沐浴了,裴琰一個人坐在她的寢殿裡喝了三盞茶人也沒回來。他抱了抱自己的手臂,坐得久了一些,身子是有些下涼。
他這才注意到,殿內的暖爐已經燃滅了,走近一看,就隻有一根炭火。
氣不打一處來,江雲嬈可真是個小氣的女人,有膽子勾引他,就沒氣量大方些。
良久,江雲嬈才身著一件玄月色薄紗寢衣,拖著長長裙襬走了進來,將頭低著,高興不起來,忽而也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職業操守,至少此刻自己該笑臉相迎金主的。
但是!
她想起這沐浴燒水又多燒了她幾根炭火,就莫名生氣,她是真的很怕冷啊。
裴琰方才還在氣她,人穿著裹身的寢衣走近時,他眸色深了深。
那紗衣薄如蟬翼,她身段優美如蝶,盈盈而握的細腰,
配上她那張委屈巴巴帶有些嬌憨的小臉,激發了裴琰的獸性,巴不得一口將她吞了下去。
“怎讓朕等如此久?”他冷聲問。
江雲嬈:“沐浴用的熱湯燒了好一會兒,一直沒有燒熱。”
“可是炭火不夠?”
天哪,他終於問出這一句話了,江雲嬈等得太不容易了。
畢竟她一個才人,自己又不得寵,肯定是不敢去明著要的。
於是連忙道:
“是的皇上,臣妾宮裡的銀炭還能撐四日,方才怕皇上久等,所以還是多加了炭火燒水,
至多後日中午,臣妾便沒有炭火可烤了。”
她撅了噘嘴,往前走了幾步,走到裴琰面前,還伸出手:“皇上可以摸摸我的手,拔涼拔涼的。”
像隻可憐的小兔子,委屈的告訴她的主人,你看,我多可憐。
裴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手,的確挺涼的。
他起身將江雲嬈橫抱起來,走向臥榻處。
江雲嬈眼睛都瞪圓了,心開始狂跳,她蜷縮在裴琰的懷裡,挺翹的瓊鼻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到他的面頰。
她雙手輕輕環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得很深。
“入宮前,教習嬤嬤可教你規矩了?”裴琰低沉的嗓音從耳畔傳來。
江雲嬈聲音糯糯:“教了。”
教習嬤嬤教的那些東西簡直不要太基礎,若這三宮六院真按照嬤嬤說的那樣來,嘖嘖嘖,那裴琰得多無聊。
裴琰語聲低沉富有磁性:
“朕今日不是有意臨時改主意,是貴妃說寧府從宮外送來了一件重要的東西,
朕取了東西便出了貴妃寢宮,後而便碰見你了。”
“哦......”
江雲嬈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裴琰這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裴琰一把將江雲嬈毫不留情,毫無憐惜的丟進鳳榻裡,轉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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