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誰看不出米筱雪樣樣愛掐尖,專門跟南枝對著乾,可人家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裡。
傅寒州剛剛坐下來,就聽到宋嘉佑在盤問陸星辭。
“真不是你女人?”
陸星辭一下將宋嘉佑推開,“邊去,是我的,我跟你在這裝呢?”
他又不是個廢的,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擺著看看。
想到這,陸星辭看向傅寒州,手裡還把玩著撲克牌,“那天談崩了?”
明明是特地聽說江澈組局要弄前女友,有些人連生意都沒著急去談,先去了帝豪,結果呢,一個人坐在那抽菸,陸星辭真的是頂頂好奇。
“管好你自己。”傅寒州冷聲道。
得,慾求不滿的男人,惹不起,多說兩句就得跟你急眼。
陸星辭轉頭對侍應生吩咐了兩句。
米筱雪一進包廂就跟找到了主場似得,開始滿場飛,她歌喉不錯,又捧著蔡經理,一圈下來,蔡經理那臉上的褶子都能綻放出菊花來。
林又夏拱了拱南枝,示意她小心。
果不其然,米筱雪捧著酒就過來了,“南枝能把程太太這麼麻煩的客戶搞定,咱們行政部的大家都得敬一杯對不對。”
南枝就知道她會來這麼一出,“等會要開車,今晚不喝酒了。”
米筱雪挑眉,“你這可就不夠意思了,大家都喝三輪了,你這是不把我們當自己人啊。”
南枝煩透了米筱雪這種攪屎棍,正僵持,包廂門被打開,侍應生端來了酒和甜品果盤。
“上錯了吧,我們沒點啊。”
“沒錯的,這是陸少請大家喝的,還有今晚所有的消費,也都包在陸少賬上了。”
一看那瓶酒,起碼10萬。
大家頓時一靜,米筱雪的臉都快掛不住了,“難怪南枝不屑敬酒了哦?”
林又夏忍了這婆娘一晚上,看她不陰不陽的講話就煩,直接諷刺道:“知道就行,陸少在都不會叫南枝喝酒,你算是什麼玩意?”
同事們咳了咳,侍應生面帶微笑得把東西放下退了出去。
南枝心裡一沉,有些拿捏不準陸星辭突然玩這麼一出是什麼意思?按道理,私交可沒到這份上。
米筱雪掛不住臉,自然不會往她們這站了,主要是擔心南枝真的甩了江澈又貼上了陸星辭,那可不是跟江澈一個等級上的人。
南枝剛坐下,林又夏就道:“你跟陸星辭怎麼回事?”
南枝搖頭,“我不太清楚,不過有一點很明顯,有陸星辭今晚送酒,接下去的日子不會太難過了。”
就是不知道能撐多久,她目光掃了過去,有幾個心虛的低下了頭,都是這段時間明裡暗裡給自己使絆子的。
南枝正琢磨著要不要去跟陸星辭道謝,還是說他送這些,就是為了讓自己上門?
身邊一沉,一股濃鬱的酒氣伴隨著女人的香水味道,熏得她默默蹙眉,肩膀一沉,儼然是蔡經理換了位置,坐到了她邊上。
“南枝呐,其實我是很看好你的。”
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式開頭,南枝不著痕跡得將他的手從肩膀上撥下去,扭身隔開一段距離,“我還有很多不足,多謝蔡經理一直帶著我們。”
“哎,别客氣,就是一直不知道,你跟陸少這麼熟悉。”蔡經理粘膩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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