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都傻眼了，他們根本沒思考過這個問題，或者說，一路面臨著魔尊的壓力。他們腦子都有些空白了。

"所謂考驗，就是魔尊堂而皇之展露這漩渦，反而我們在吃過苦頭後，就不會注意。"陳公子深吸一口氣道。

"此物是仙尊通道，他隱藏不了，這魔尊好深的籌劃。"

"沒錯。"

秦城說著。低頭注意著那已經明顯露出震驚之色的殘魂，冷笑道："所以。這漩渦後面，連接的是仙尊內世界，對吧。"

"我不知道，你看我乾什麼。"殘魂趕緊收回目光，搖頭叫道。

"可惜啊，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

秦城嘲笑道："其實我也隻是有八成把握，但你表現出的狀態，已經讓我認定了猜想。"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了吧。"

"你，真是個卑鄙的小子。"

殘魂氣得咬牙切齒，沒想到是自己把答案泄露給了秦城。

但隨後他又冷笑道："就算告訴你那又如何，我主人深謀遠慮。早就想到這一點，所以特意留下一道與之一模一樣的漩渦。告訴你吧，錯誤的漩渦的那頭，就是真正的死亡，這一次我什麼也不會說。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殘魂也是從最初的恐懼中回過神來，一路上他細細思量。在魔尊的領域內，就算自己真的被秦城殺了，魔尊大人應該也有辦法將他複活，畢竟大人的神通。自己是多次親眼目睹的。

自己之前，是有些太恐懼，失了分寸了。

想通這一點，殘魂反倒沒了之前的驚懼。不怕死了。

"你想我殺你，是因為你可以複活吧。"

秦城挑了挑眉道："不過你放心。看你這幅蠢樣子，就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魔尊不可能讓你知道，其實你根本不知道，别裝了。"

"放屁，老子是魔尊大人最忠誠也是最可靠的仆從，大人有什麼事我不知道，包括這漩渦。我......"

"你又想坑我！"

殘魂說到一半，陡然明悟過來，他心底一個哆嗦，趕緊閉嘴。差點咬到了舌頭。

"怎麼不說了，你就是不知道吧。"聶風雷在旁邊嘲笑道。

看了秦城一眼，殘魂低著頭，一語不發。

這人類實在太可怕了，自己差點又中了他的圈套，這一次千萬不能再暴露了。

見殘魂徹底沒了聲音。秦城搖了搖頭。

這兩個旋渦，自己根本看不出區别，而且進入其中，會是另一空間。不可能神識傳音，也就意味著。無論是真是假，都難以驗證。

"我們之中。誰神識最強。"秦城看向眾人問道。

"老嫗修為分神八品，掌握魂之本源，神識方面，在合體境下應該沒有多少對手。"一個女修說道。

"那請你觀察一下這兩道漩渦，看看哪有些不同之處。"秦城道。

"秦公子客氣，這是大家的事情，老嫗出力也是應該的。"

老嫗笑了笑，隨後她眯起眼眸，全身衣衫無風自動。

天靈中，如同海浪般澎湃的神識散發而出，落在那兩個漩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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