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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驊擰緊眉,“可他們為什麼都隻針對你?”
笙歌想了想,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或許跟鹿氏繼承權有關吧。”
因為她是家裡最小且唯一的女兒,鹿紹元很早之前就找律師擬定好了遺囑,鹿家的所有家產將來都會給她繼承,那是一筆能讓任何人心動的巨大財富。
鹿驊深覺有點道理,“如果真是這樣,那多半跟鹿家旁支那幾個老東西脫不了乾係,抓到他們把柄隻是早晚問題。”
這些隻是猜想,笙歌想起昏迷前,她腦海裡突然閃過小女孩的臉。
還有那些話一遍遍在她耳邊重複,似乎都是她之前發生過的事?
雖然她之前失憶過,但記憶明明都是後面找回來了的。
為什麼會這樣?
笙歌百思不得其解。
“三哥,爸爸除了我,是不是還有女兒?”
鹿驊低下頭,陷入很認真的沉思。
想了想後,他搖頭。
“沒有,你是知道的,爸爸歲數已經不小了,生你的時候都是老來得子,宋蓮這些年聽說有四處求人問偏方喝,但沒聽說懷上過。”
宋蓮就是她的小後媽,因為年紀就比她大三歲,所以跟她一直很不對付,兩人隻要待在一塊,通常說不上三句話就會吵架。
笙歌琢磨了下。
她有種直覺,總覺得多年前她失憶流落到方城的事,跟她腦海裡的那個小女孩脫不了關係。
但她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件事,得後面慢慢查一查。
現在隻能暫時先放一放。
“三哥,昨晚那群人你怎麼處理的?”
鹿驊沉默了。
昨晚他趕到的時候,橋上已經快打完了,是封禦年帶著人先到的。
他就收拾了下殘局,留了幾個活口,後面慢慢審。
他想了想,忽略了封禦年那茬,“他們傷了我妹妹,所以大部分我都宰了給你泄憤,留了兩個活口關著的,等你後面好了,可以親自去審,看能不能套出點資訊。”
“好。”
笙歌將營養湯放到床頭,突然又想起昨晚她隱約好像記得被誰救了。
“那昨晚是三哥你跳下水救我上岸的?”
提起這事,鹿驊就來氣。
他趕到的時候,封禦年就已經跳下水了。
笙歌被抱上來的時候,他看到自家妹妹旗袍裙子的兩側開叉處都被撕壞了,也不知道那狗東西是不是對她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嗯,是我。”他别開目光,有些不自然。
笙歌秀眉微蹙,虛弱的眸子緊緊盯著他,“真的?可我記得有人親了我,往我嘴裡輸送氧氣。”
“什麼?”
封禦年這個狗東西,果然不安分!
他不該心軟的,當時就該將這狗東西扔回河裡,凍死!
“你當時人根本不清醒,應該是記錯了。”
笙歌眼眸深深的看著他,“三哥,你可别騙我。”
“哥怎麼會騙你,是真的。”他抬眸與她對視,眼神堅定。
笙歌太瞭解他了。
但是就算知道他沒說實話,他執意不肯說,她也問不出來什麼。
所以,她換了個角度問,“封禦年呢?昨晚他去哪兒了?”
“我哪知道他昨晚去哪了,這個不省心的東西,這次就是因為他那個慕芷寧才鬨出這麼多事,跟他多少脫不了關係,你别管他,我隻是把他關在海灣别墅,不讓他出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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