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默:“酒量都是練出來的,多喝幾次就好了。”
整瓶紅酒喝完,他暈乎乎、顛三倒四的走向床邊,快速溜進被子裡。
藉著那股酒意,他靠近慕言心,從後面小心翼翼環住她的胳膊。
清冷黯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說:“言心,生日快樂,希望以後你每年的生日,都能有我陪著。”
慕言心心裡微暖,緊張的捏著被角,沒有說話。
鹿默自顧自的繼續說:“今晚,我想送你個最大的生日禮物。”
竟然還有禮物收?
慕言心回頭,“什麼禮物?”
“就是……把我送給你。”
他聲線微撩的說完,俯身吻住她的軟唇,“讓我的身心,都冠上你慕言心未婚夫的名號。”
一番話,能說到人心坎裡。
慕言心閉上眸,不自覺沉溺進他難得的主動。
桌上的紅燭,雖然沒有燃燒,卻無法熄滅房間裡愛、情、之、火的味道。
……
S市,禦笙小築。
紀禦霆整晚沒睡覺,偷偷觀察笙歌的狀態。
笙歌已經兩天沒有發病了,說明易子明的藥真的很好。
他覺得,縱使沒有發病,也應該帶去實驗室,輸液鞏固藥效。
所以紀禦霆一直不敢睡,靜靜等著,打算等笙歌熟睡後,悄悄搞點小動作。
但他沒想到的是,笙歌今晚失眠了。
從到地下室,到閉眼入睡,她出神了,一直在想白天溫莎安妮的事。
親自開車送溫莎安妮到鹿家的安寧山,中間的一幕幕細節猶如幻燈片一樣,在她腦海裡0.5倍速播放。
越琢磨,她越覺得溫莎安妮可疑,尤其是溫莎安妮對鹿琛的態度,似乎真的很不一般。
若不是因為顏值和異性相吸的緣故,溫莎安妮對鹿琛的關注度確實太高了。
尤其是在她說起罰鹿琛跪著誦讀經書,還受二十馬鞭,害得鹿琛啞了嗓子,膝蓋換了風濕。
溫莎安妮的表情,明顯是心疼鹿琛,覺得對他不公的。
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就憐憫到這種程度,究竟是她心腸過於善良,還是她對鹿琛的親情始終不一樣?
但這些畢竟都隻是猜測,沒捉到實證,或聽溫莎安妮親口承認,這些都做不得數。
正想著,她明顯感覺到某人將她抱起來,倏地睜開眼。
地下室沒有窗戶,黑漆漆一片,就算睜開眼,也什麼都看不見。
她隻能出聲:“你乾嘛?抱我去哪?”
紀禦霆背脊僵住,手臂微微尷尬的橫在中途。
“老婆還沒睡?我也睡不著,想抱著你做幾個深蹲。”
這藉口,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思考。
說的滑稽又好笑。
“嘶疼,老婆輕點。”
他的俊臉,在黑暗中,被笙歌精準的掐住。
笙歌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根本就不太疼,但她也捨不得讓他太疼,做做樣子罷了。
“老實交代,你到底想乾嘛?”
紀禦霆:“這兩天你都沒發病,我覺得易子明配的藥很有效,應該繼續輸液,鞏固藥效,所以想等你睡著,抱你悄悄出門。”
笙歌噗呲一下,手指精準而俏皮的彈了彈他的腦門,“你想什麼呢?不會是被我前段時間的皮帶打到腦子了吧?這種小事直接跟我說就行了,居然還想擅自做主?”-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