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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歡則蹙著眉頭問:“戀戀,你怎麼會去海裡自殺?”
“誰跟你說我自殺了?”許戀戀大叫一聲,“我怎麼可能自殺!”
“那你怎麼會被捲到海裡去?”
“我……我……”許戀戀咬著下唇,一臉的難以啟齒,最後才支支吾吾地說,“我就是喝多了,想去方便一下……哪裡知道之前還風平浪靜的,突然會起浪。不過要不是他救了我,我可能真的就葬身在太平洋了,說不定連個屍骨都沒有。”
“……”察覺到許戀戀語氣中的恐懼,葉清歡急忙抱著她安慰道,“好了好了,沒事了,戀戀,你也别多想了。”
昨晚上在海邊吹了大半夜的海風,葉清歡也覺得有些頭疼,便說:“咱們先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等睡醒了再說吧。”
“你們要不就在我這兒睡吧。”
“行吧。”葉清歡也不想動了,就挨著許戀戀躺了下來。
顧南依亦然,很快,三人就進入了夢鄉。
而墨司宴和沈西他們醒來後,也聽說了昨晚白倉擎下海救人然後導致舊疾複發的事情。
墨司宴鋒利冷峻的眉眼往上一挑,立刻前往白倉擎的套房。
厲瀾到現在都沒有閤眼,卷長的睫毛半垂著,聽到敲門聲,便起身打開門。
門外站著墨司宴。
厲瀾讓開身,墨司宴走了進來。
“他人呢。”
“房裡躺著呢。”
墨司宴進了房間,白倉擎眉頭緊鎖躺在床上,然後睜開了眼睛。
“捨己爲人啊。”墨司宴幽幽道。
白倉擎緩緩睜開眼睛:“要不是怕給你添晦氣,你以為我願意管這個閒事啊。”
“不錯,覺悟都高了。”墨司宴在白倉擎床邊坐下來,看到白倉擎放在床頭的藥瓶,拿起來一看,發現裡面少了許多,立刻面色一沉,看著白倉擎。
白倉擎與他靜靜對視著。
直到墨司宴拿起藥瓶:“都是昨晚上吃的?”
白倉擎沒說話,就是默認了。
墨司宴凝著面色道:“這麼嚴重了?之前為什麼沒說。”
“也沒有很嚴重,就是疼的厲害,所以多吃了兩片,你别這麼緊張。”白倉擎想把藥拿回來,但是墨司宴的手往後一伸,白倉擎就撲了個空。
他一動,頭就疼的厲害,隻好又躺了回去。
這時候厲瀾也走入了房間,望著白倉擎說:“都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打算繼續瞞著司宴嗎?”厲瀾對墨司宴道,“這確實是他昨晚吃的,劑量已經超過了人體最大承受極限。”
白倉擎看著隻是臉色蒼白了一些,可墨司宴知道,他不是不疼,他隻是能忍,比常人都能忍,二十多年的病痛折磨,已經讓他的身體產生了嚴重的抗藥性,並且麻木。
“我立刻讓人送你回去。”
白倉擎也沒有反駁:“行,我在這裡隻會妨礙你們,回去也好。”
“我和你一起回去。”
一聽墨司宴這話,白倉擎就道:“可别,這可是你的蜜月期,放心,我這個病一時半會兒又死不了,再說你是醫生嗎,你去了有什麼用呢。”
“是啊,我陪倉擎回去就行了。你别擔心,還有這事兒别讓其他人知道了,免得影響别人的心情。”厲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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