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杳杳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你就不能出點正常的主意嗎。”

“那要不然就打直球，趁著今天晚上他清醒的時候，你和他再來一次，你看他到底是無動於衷還是和那天晚上一樣猴急猴急的。”許落落說，“再不然你就直接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許杳杳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那頭都要低到面前的咖啡杯裡去了。

沈晏殊伸手幫她擋了一下，然後輕笑道：“好了，落落，你就别逗杳杳了，你看她都不好意思了。”

“我這不是幫她出主意嗎，我覺得我的主意挺好的啊，她這就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程慕生對她的在意都擺在了門面上，她不自信而已。”許落落歎息道。

沈晏殊點頭，對許杳杳說：“杳杳，落落這話我認同，你呀，就是太不自信了，明明是那麼美的一個姑娘，程慕生要是看著你對你沒反應，他才是真的有問題呢。”

“就是，就是。”

這個話題已經超出了許杳杳的心理承受範圍，再繼續討論下去，她感覺自己真的要找個地縫鑽了，所以趕緊岔開了話題，問許落落：“落落姐，你的畫室籌備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開業啊。”

“開業肯定沒有這麼快的，要準備的東西可太多了，現在還在裝修呢。”

雖然那地方很符合許落落的預期，但是真的要開業，肯定還是要裝修過的。

“你放心，到時候開業了，我肯定提前通知你，我還得讓程慕生照顧我生意呢，你回去多幫我吹吹枕邊風。”

“我們不睡在一起。”

許杳杳老實回答。

“那你怎麼想？”許落落衝著許杳杳眨眨眼。

沒想到這個話題竟然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不過許杳杳有些不明所以：“什麼怎麼想。”

“就是分房睡這事情，你是想和程慕生分房睡呢，還是睡在一張床上。”

“哎呀，咱們就不能不討論這個話題了嗎？”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許落落望著許杳杳的臉說，“杳杳，其實你們屬於郎有情妾有意，就差捅破這層窗戶紙了。咱們是新時代的女性，也不是非要男人主動的是不是，你對程慕生也有情，咱們可以主動出擊的嘛。”

“嗯，落落說的有道理，喜歡的東西就要努力爭取，也許沒有那麼難呢。”沈晏殊柔聲鼓勵許杳杳，“我之前也覺得我是不可能遇到幸福的，但是現在，你看，我現在不也過得很好。”

“你那麼漂亮那麼優秀，和大哥站在一起，就是郎才女貌，他要不喜歡你，才是他眼睛出毛病了呢。”

“你看看你看看，你會說别人，但是一遇到自己的事情啊，反而就畏首畏尾的，你就聽我的，今天晚上，直接來個青色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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