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貌似這尿還稀稀散散的,不會是一把腎虧之刀吧?真要是這樣哥們的銀魚劍穩贏的,咱這可是把偉哥之劍。”接話茬的是剃光頭的張光宇,他承認銀魚劍跟純鈞劍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可不服小鬼子顯擺,真恨不得上去跟井上三郎比試比試。
井上三郎又用刀撒了幾點尿,徒然刀尖一轉虛指向了唐國斌,用挑釁的語氣說道:“我很榮幸能和華夏的寶劍比試,如果你贏了可以得到價值五百萬的鑽石,要是不幸輸了我想借閣下手上的一件藏品……”
張光宇一個箭步衝到井上三郎跟前,手中的銀魚劍信手一挑,劍尖正好抵在春雨劍脊上,把刀刃猛的抬起,差點沒撞上井上的臉。
“比試也要分個先來後到吧?想跟純鈞劍碰上先過了哥們這關再說。”張光宇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很純潔的,他尋思著要是搶在前面把小鬼子比下去了是件倍有面子的事情,如果能斬斷這把又薄又長的春雨刀就爽了。
井上三郎眉頭一皺,隨手把刀遞給的身邊的一箇中年男子,用日文唧唧呱呱說了幾句退到了一旁,中年男子雙手持刀平伸,刀刃向上翻轉,用生澀的華語說道:“不用客氣,用你的劍來砍。”
張光宇也不含糊,反手從腰間拔出銀魚劍,單臂一震抬手就是一劍照著春雨刀鋒斬下,持刀的中年男子穩立不動,隻聽得叮噹一聲金屬碰觸到地面的傳出,張光宇現在明白了一件事情,手中的銀魚劍已經斷成了兩截。
銀魚劍是一把價值七位數的古劍,雖說跟什麼太宗太祖的扯不上半毛錢關係,但也是一柄年代久遠的古劍,就這樣瞬間被毀張光宇的心情可想而知,就算是不為錢也要鬱悶上好幾天。
瞧著張光宇呆頭鵝似的站在原地沒動,程冬弈心裡浮起一絲不忍,一把相當不錯的短劍就這樣毀了,怪隻怪它有個愛出風頭的主人。
唐大少上前兩步,手掌按住了劍柄,他準備拔劍斬斷這把春雨一劍兩斷,可他又見到程冬弈在衝自己眨眼,按住劍柄上的手掌驀然一僵,心裡一陣納悶,這小子是什麼意思?為啥不準哥砍斷這把撒尿刀呢?
“唉!”張光宇歎了口氣,彎腰撿起了落在地上的短劍,一臉落寞的轉身直接離開了大廳,劍都斷了留下來也無趣。
井上三郎現在已經完全相信資料上所說的了,六成贏面夠了,看對方遲遲不肯拔劍就知道是根本沒有把握贏,隻要趁機會把要求提出來,村正神刀就能穩妥入手,他現在整個人都開始有些飄了。
“唐生,剛才提出的要求請閣下考慮清楚,如果閣下不幸輸了,我想借一件藏品,這些美麗的鑽石就當是一點小小的禮物。”井上三郎現在毫無顧忌的把目光投向了程冬弈手中的村正刀,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唐大少總算是明白了小鬼子的真正用心,原來自始至終都在覬覦這把村正妖刀,轉頭望一眼身旁的程冬弈,發現這小子抬起了左掌,乾淨利落的往下一壓,做出了一個劈斬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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