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門口的兩名旗袍迎賓還是老人,她們一眼就認出了程冬弈,立刻熱絡的上前招呼,嗲聲嗲氣的程少叫著,讓這貨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頓時舒坦了許多,其實漂亮女人也是最好的降溫劑,其作用隻針對於趨向正常男人。
其中一位婀娜迎賓領著程冬弈到了五樓一間包廂門口,側身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唐慶生低沉的聲音。
“是冬子來了麼?快,快進來!”唐慶生的聲音中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急切,迎賓伸手開門側身讓到了一旁。
程冬弈快步走進包廂,把手上的袋子放下,笑道:“乾爹,這些日子去了趟蒙古,順便帶了些土特產回來。”
唐慶生看也不看他帶了些什麼東西,上前兩步拉住了他的手,顫聲道:“你總算是回來了,要是你再晚些回來我一定會想儘一切辦法找你去……”說到最後,這位叱吒風雲的商場老將眼中竟閃動著朦朦淚光。
程冬弈趕緊拉著乾爹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低聲道:“乾爹,有啥事您直說,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儘力,您先坐著,我去幫您泡杯茶。”
唐慶生深吸了一口氣平覆住內心狂湧的情緒,低聲道:“别倒茶,咱爺倆喝酒,你回來了乾爹就有了主心骨。”
“行,咱爺倆喝酒。”程冬弈應了一聲,跑到酒櫃前拎出兩瓶飛天白茅,從桌上直接拿了兩個鋼化茶杯走了過來,唐慶生臉頰上的線肉明顯抽搐了幾下,這小子忒狠了,麻痹的這叫灌酒啊!
程冬弈打開一瓶白茅倒了兩杯,一瓶斤裝隻剩下個酒底兒,遞上一杯給了乾爹,自己舉杯一碰道:“來,咱爺倆走一個。”說完把杯口往嘴邊一湊,仰脖子灌了個乾淨。
這廝前段時間在蒙古大草原沾染上了一股子酒篩子豪氣,到現在還沒完全褪去,這可把唐慶生難住了,這一杯乾下去待會說話舌頭都會打結,想到這裡,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乾爹,您隨意哈,前段我在蒙古大草原喝酒都是用大碗灌的,毛病一時間還沒改回來,您想喝多少隨意。”程冬弈自顧把瓶子裡的酒底兒全倒入杯中,又是一口乾掉,他這樣做不光是為了喝酒,更多的還是緩和一下氣氛。
唐慶生勉強一笑,把酒杯湊到唇邊喝了一大口,殘酒順著下巴淌下,沾濕了胸口,他伸手在下巴上一抹,笑道:“好兒子,你回來了爹喝酒都有了滋味,哈哈!”
程冬弈笑道:“爹,酒比糧食貴,咱不興這樣浪費的,哈哈!”說完把剩下的白茅開了,給自己倒了個滿杯,仰脖子一飲而儘,真個是酒逢乾爹千杯少,隻為爽快喝兩盅。
這貨就是唐慶生的定心丸子,隻要他一來積壓在心中許久的鬱悶擔心頓時煙飄雲散,一杯酒喝完,他才把事情的根由緩緩講了出來。
能讓唐慶生徹夜難眠的隻有一人,那就是兒子唐國斌,這一切還要從那柄村正妖刀說起,確切的說這段時間唐大少練的不是劍道,而是一種絕情絕恨的刀技,名為斬情拔刀術,一種把人世間諸多情感拋諸腦後的變態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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