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樁命案十有九是潛入濱海市的血族乾的,說不定殺死餘德三吸血的傢夥跟陳小曼認識的血族是同一個,叫什麼伊莎貝爾。這樣做的目的汪銘分析得很透徹了,故佈疑陣,轉移視線,程冬弈還可以補充一點,那個血族很有可能一直在盯他的梢,當然這話他不會明說的。
程冬弈知道他身上有一樣對血族有著強烈誘惑的東西,旱魃之血,隻要是得到了它就可以成為真正的血族王者,它代表著至高無上的尊貴和榮耀,對於血族而言,純淨高貴的血脈遠勝一切,伊莎貝爾之所以跟著他就是被那滴旱魃之血吸引,情不自禁的跟著過來。
如果是這樣,要抓住那個叫伊莎貝兒的血族不難,隻要程冬弈找個幽靜的地方把那滴旱魃之血現出來就行了,那東西對血族來說就是最好的誘餌。
心裡想著嘴上卻沒有說出來,程冬弈開始琢磨該怎麼把那個血族引出來,如果這東西有點意圖傷害江大警花的心思就立刻除掉,不弄清楚它來濱海的目的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的確讓人不爽。
主意既定,他立刻向身旁的江思雨使了個眼色,頭也不迴轉身離開了機房,江大警花知道他有話要說,隨意吩咐了兩句也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很快來到了走廊一個僻靜少人的拐角處,程冬弈也不再多做隱瞞,竹筒倒豆子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講了出來,當然他不會說身上有一滴旱魃之血,隻是宛轉說出帶著一件能吸引血族的東西。
江思雨現在感覺越來越看不懂眼前的小男人了,他竟然連血族這種東西都接觸過,為了消除後患甘願以身作餌,這份發自內心的嗬護隻要是個有感情的人都能切身感受到的,隻有在他面前江大警花才能體會到做女人的那份幸福與甜蜜。
男人不需要身材魁偉高大,隻要能為心愛的女人遮風擋雨,男人的手臂不需要力拔山兮,隻要在她感覺無助時能撐起一片天空,真漢子,純爺們,最有資格評定真偽的往往是他們懷中的女人。
程冬弈微笑著握住江思雨的小手,柔聲說道:“乖乖的,呆在這裡等我回來,說不定待會我就能讓你見到真正的吸血鬼。”
江思雨心兒一顫,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小男人,即便是將要面對常人無法想像的危險他還是那副萬事不掛眼的模樣,讓江大警花悸動不已的心兒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你要小心點,别逞強。”一聲低低的囑咐包含了太多東西,江思雨咬著唇不再說話,隻是用指尖兒輕撓著小男人掌心。
程冬弈鬆開了手掌,一轉身蹬腳跳起,越過走廊護欄直接消失在了江思雨視線中,不知啥時候這貨已經喜歡上了跳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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