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司機厚嘴唇顫動了兩下道:“該死的,你問吧,我可以把知道的全告訴你。”被人用槍指著額頭還能保持淡定的很少,是人都會珍惜生命。
“祖默為什麼會叫你們來殺我?”程冬弈張口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他現在很想弄明白那個叫祖默的傢夥為什麼會叫人來乾掉自己,他可不認為這事兒就因為‘不高興’,這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
黑人司機的五官因痛苦而扭曲著,剛才那一下他已經吃足了大虧,現在能感覺到的除了痛還是痛。
“很簡單,你要是死了查庫莫本就不能贏得這場賭王大賽,他還會失去好幾個國家的支援,這樣祖默就有了打敗他的機會。”
程冬弈眉頭微皺,憑感覺這個回答肯定是真實的,什麼祖默多半是黑人的政敵,這兩個傢夥肯定是處在互相掰手腕的階段。
“你口中說的祖默現在哪裡?”程冬弈又問出了一個他很想知道的問題,這個叫祖默的傢夥如果離得不遠的話他肯定是要為自己愚蠢付出代價。
黑人司機掙紮著坐了起來,眼中滿是痛苦與怨毒交雜的神色,過了兩秒才恨恨的說道:“祖默已經來了,他就在……”
“不好!”兩股從腦後突襲而至的勁風驚動了程冬弈敏銳無比的神經,身體瞬間做出了反應,腳下一滑往左側掠開兩米。
噗!噗——
一梭子彈從車庫外飛了進來,其中有一顆準確無誤的封住了黑人司機的嘴巴,子彈是從他嘴裡射進去的,直接穿透了顱骨,不僅如此,就連那五名被點了穴的槍手也紛紛中彈撲倒,他們就像五個活靶子,稀裡糊塗丟了性命。
程冬弈目光一凜,縱身疾衝向車庫大門,沒想到迎面滾來兩顆圓碌碌的物體,還在水泥地板上偶爾小弧彈動幾下,高爆手雷!他來不及細忖抽身往後暴退,身形一轉跳到了那輛皇冠車後,這時手雷在兩聲震耳欲聾的轟然巨響中爆開,熱浪夾著無數彈片四散迸射……
地境武者的護身罡氣可以擋住一些彈片不假,但程冬弈還沒自負到踩著手雷任它爆的程度,除非突破天境,像君家老爺子一樣或許可以硬抗一下手雷爆炸的威力,人終歸是血肉之軀,不是無知無覺的機器,古武者雖強但終歸不是神。
爆炸產生的聲浪把皇冠車的玻璃震了個稀巴爛,說不定其中也有彈片的功勞,藉著車身作掩護的程冬弈感覺整台車往後平移了幾寸,用透視之眼穿過瀰漫的塵煙望向車庫出口,發現又放冷槍又丟手雷的混蛋早已經不見了影子。
孃的,對自己的手下狠成這樣,那個不擇手段的祖默肯定不是啥好鳥,先閃人,别殺人的跑了,我這個被殺的惹一身麻煩……被弄了個灰頭土臉的程冬弈心底暗罵了一句,拎著完好無損的皮箱縱身出了車庫,這次他怎麼也不會再坐黑人開的出租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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