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王賭場就在黃金賭場街對面,這裡的據說有些兩樣世界之最,世界上最大的老虎機和最大的二十一點牌桌。
程冬弈已經把信仰之手裝進了皮箱裡,當然對這些什麼老虎機賭桌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他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儘可能多贏這家賭場的鈔票。
就在程冬弈帶著一群人走到四女王賭場門口時,突然發現賭場內的四名強壯工作人員正把一個滿臉是血的年輕男子從裡面丟了出來,那男子就像一個被摔在地上的破布口袋,身體仰面朝天落在賭場外一處臨街牆角。
男子穿著紗籠,一看就知道是緬甸人,不過已經在糾纏中被撕破了兩塊,四個穿著天藍製服的賭場工作人員顯然並沒打算就這樣罷休,上前對緬甸男子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男子本能的用手抱住了腦袋,任這幫洋人拳腳相加。
其實這種情況在各大賭場中時有發生,捱打的賭客無非是得罪了某些不該得罪的人,或者在賭場中鬨事,被拖出去揍一頓還算輕的,如果嚴重了開車送去沙漠裡埋了都行,世界罪惡之都絕非浪得虛名。
程冬弈並不想多管閒事,但這位緬甸人的慘狀又讓他不得不多看上一眼,這一看之下面色突然大變,整個人如暴起的獵豹般猛撲了過去。
呯呯呯——
程冬弈竄上前縱身就是四記連環飛腿,準確無誤的踹在這幾個傢夥臉上,前一刻還在揍人的四個洋人後一刻全都成了滾地葫蘆,不是歪了鼻子就是落了滿口大牙,多虧小程同學盛怒之下仍舊保持了一份冷靜,否則這四個傢夥現在至少是個終身殘疾。
不是程冬弈路見不平一聲吼,而是地上躺著的是熟人,是兄弟,這個理由别說是揍了,一氣之下宰人都有可能。
“郭桑昆大哥,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程冬弈一把扶起了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緬甸人,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堂堂緬甸桑家的繼承人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郭桑昆兩眼睛被揍成了一線天,很吃力的打量著眼前的人兒,嘴唇一顫,兩行濁淚竟先流了下來。
程冬弈現在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賭錢,一把扶著郭桑昆坐下,冷冷的瞟了一眼還在地上打滾的四個傢夥,沉聲道:“勞拉,這幾個傢夥打了我兄弟,跟打我沒兩樣,你知道怎麼做吧?”
勞拉立刻朝身旁的兩名大漢使了個眼色道:“這種人已經不配活在世界上了,在沙漠裡幫他們找個地方永遠安息吧!”
這女人好不容易逮到了拿錢辦事的機會,哪裡還會消極怠工,一開口就準備要了這四個傢夥小命。
兩名巨漢以前肯定沒少做過這種事情,一手一個拎住四人後頸皮直接提溜了起來,邁開大步就朝街對面的停車場走去,他們都有車子停在那裡,把人弄沙漠裡去埋了走路去肯定不行。
“慢著,我還有幾句話要問!”喝止兩名巨漢的正是程冬弈,現在郭桑昆光知道掉眼淚,問他還不如留下這幾個傢夥問著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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