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微笑道:“非常人行非常事,為國效力固然是好,但一定要注意安全,我還指望你繼承衣缽的。”
程冬弈心頭一暖道:“您老放心,我一定會注意的。”薛老笑了笑,伸手從口袋裡取出個老舊的皮錢包打開,在夾層抽出張泛黃的紙片塞進程冬弈手裡。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地址電話,到了那邊如果遇到了什麼難處可以找他,當然不找他更好。”
薛老拄著柺杖站起身來,程冬弈連忙上前攙扶,老爺子一擺手道:“不用,老骨頭還沒散,這柺杖隻是做個樣子。”
老爺子雖年近古稀,但身子骨依然硬朗,柺杖這東西是可有可無的,拄上一根倒也穩妥一些。
程冬弈笑道:“那我送您回去。”薛老微笑著一指門口道:“不用了,大小子在門口等著呢。”果然,薛國強正站在門口抽著悶煙。
程冬弈沒有堅持,隻是把薛老送到了門口,靜靜望著恩師父子漸行遠去。
看著時間還早,程冬弈準備去外面溜達一圈,就在他剛走出别墅小區大門,突然發現前面不遠處站著一個穿製服的高大身影,不是那童虎還有誰來。
童虎今天吃了個野生大鱉,心裡很不爽利,本想打電話給平時最寵他的爺爺摸摸程冬弈的底細,不料想剛說出小程同學的名字就遭來一通訓斥,童千戰是個火爆性子,劈頭蓋腦訓了孫子一通後什麼有用的都沒說,隻模棱兩可的告誡童虎對方後台不比他差,不要傻乎乎的去惹人家就氣沖沖的掛上了電話。
童千戰好面子,不好意思當面告訴孫子輩小程同學跟他是一個級别,自以為憑著老臉跟程冬弈打個招呼一切就會風輕雲淡的過了。
爺爺的態度讓童虎愈發不爽了,心裡估摸著這小子撐死了就是跟他一樣是那個古武者的徒弟嫡親之類,這口氣如鯁在喉怎麼也吞不下去,送走了滿頭包的杜鋒後就悄悄折返回來,想找程冬弈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場消了這口鳥氣。
或許是老天爺都幫著童虎,正當他猶豫著該怎樣跑過去跟對方約鬥時,這小子居然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這種機會斷然不能放過,反正結果無外乎兩種,要麼揍人,要麼捱揍,總之這口氣一定要出。
程冬弈停下腳步摸了摸鼻子,眼望著童虎大步流星的向自己走來,心頭一陣無奈,看來童千戰那老頭光顧著跟哥們套近乎了,壓根就沒告訴這孫子哥的身份,這下麻煩了,揍他吧,以大欺小,閃吧,那也忒沒面子了……
思忖見童虎已經走到了近前,雙臂一抱,沉聲道:“身為武者玩槍不算本事,怎麼樣,找個地方打一場?”
程冬弈苦笑道:“童老爺子沒告訴你我是誰嗎?”
童虎冷冷一笑道:“不管你是誰,打輸了隻能怪功夫不到家,到時候誰也别去長輩那裡哭就行。”
“什麼?我會哭?”程冬弈雙眼瞪得圓溜溜,用手指點著自己鼻尖兒說道:“我是長輩,不會跟晚輩計較,我勸你還是去你爺爺那問清楚了再說吧!”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