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臉色一僵,咬牙說道:“什麼屍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身為龍虎宗門人決不會輕易妥協,至少現在還沒到讓他妥協的時候。
程冬弈偏頭望一眼任兵,再轉頭飛快的在周遭掃了一眼,抬手一指不遠處的停車場值班室說道:“那地方隔音效果不錯,我把人帶過去聊聊,你留在這裡看著就好。”值班室的人早就被支開了,的確是個審人的好地方。
任兵點頭道:“行,隨便你怎麼折騰,弄死了也沒所謂。”話中帶著一股子讓人心悸的寒意,讓一旁的卜院長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縮了縮脖子往後退了兩步。
老道士倒也硬氣,脖子一梗說道:“有種就送道爺一程,屍解路上道爺還要給你們說聲謝謝……”話沒落音,隻覺得後脖頸上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被提溜了起來。
程冬弈單手提溜著老道士脖頸皮,冷笑道:“少廢話,哥一定有辦法讓你嗨到極點,慢慢享受吧!”
任兵眼望著程冬弈拎著老道士快步走進了值班室,裡面燈光閃動了兩下亮了起來,緊接著值班室門被呯一聲關上,少頃,門縫裡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叫……
停車場值班室的隔音條件很差勁,從裡面不斷傳出的慘叫聲很清晰的灌入每個人耳膜,不知道用什麼詞彙來形容這種淒厲到極致的叫聲,延續了五分鐘才徹底沉寂,停車場上站著的人都以為拎進去的老道士肯定死了,短短幾分鐘就被那個凶悍的年輕人用最殘酷的法子折磨到死了。
過了一刻鐘光景,值班室門打開,程冬弈獨自走了出來,他捂著鼻子快步走到任兵跟前,用傳音入密把剛才問到口供講了一遍。
老道士在鬼穀截脈手下始終沒熬過五分鐘,把所有知道的全部供了出來,其中包括另外三名同行道士的辨認方法,龍虎宗的道士其實有兩個最大的特征,髮髻和綁腿,這次出來的幾位道士都留了髮髻,因此撇去外貌特征放在一邊,隻要發現長髮及肩或留了髮髻打綁腿的男人就是龍虎宗道士。
確認了這兩個特征後任兵立刻電話通知守在各家醫院的特戰隊員,縮小排查範圍,據被擒的老道士交代,這次來的道士隻有六名,都是玄境武者,至於胡氏宗門他一無所知。
神農十八子祛毒的速度雖然比不上軒轅天晶,但勝在不需要耗費內勁,再加上人手充裕,幾小時後成功祛除了所有士兵身上的屍毒,程冬弈還趁機會好好休息了一陣,幾個玄境道士就不用他去理會了,特戰隊對付幾個小牛鼻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此次特戰隊成功為兩萬餘名戰士祛除的訊息很快傳到了首都,監控大廳內坐著李興國和兩位身穿軍裝的男人,三人年紀相仿,其中有一個左臉眉骨上有一道傷疤,他就是方邵懷,另一個是李援朝。
三人都在盯著對面的一塊液晶顯示屏,上面正播放著一幅畫面,恢複健康的戰士們列隊齊整,特戰隊站在隊伍正面,戰士們並腳啪嚓一響,抬手對特戰隊敬了個軍禮,這個軍禮叫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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