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臉工作員露出一個職業化的甜美笑容,低聲說道:“對不起先生,這件薛大師的作品是非賣品,您可以選擇其它作品,這裡還有兩件薛大師的作品。”說完主動伸手指點了一下展櫃中另外兩個有標價的物件,是一尊羊脂白玉雕琢成的觀音像和一尊墨玉臥佛,兩件均是出自薛紅雲之手,原本是有三件佛教題材的雕塑,其中一件已經被一位豪客收入囊中。
老者一臉嚴肅的說道:“既然薛大師的其它作品可以明碼標價,那這尊金佛踏雲也是在待價而沽,請你們現在通知能做主的人物,就說有位叫鄺華雄的客人願意出兩億美金買下這尊金佛踏雲,當然,還可以議價。”
瓜子臉工作員神情微滯,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面帶歉意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先生,金佛踏雲是非賣品,您可以選擇其它有標價的物件。”
“三億美金,這個價錢應該可以讓你們的高層出來談談了吧?”老者就是維加斯地下賭王鄺華雄,這次受邀來參加世界珠寶展銷會原本是抱著來日內瓦散心的念頭,沒想到遇上這尊金佛踏雲,他是個信緣敬佛之人,同時也是個喜歡用金錢這種簡單直接的方式來達到目的,他堅信能擺在這裡展出的就是待價而沽,這位日進鬥金的地下賭王不差錢。
兩位工作人員面面相覷,她們想不到會遇上這種情況,眼前這個瘋狂的老者張口就是九位數往上加,這份揮金如土的魄力能讓普通人產生一種無形的壓力,她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決定了。
鄺華雄對這尊金佛踏雲誌在必得,活到他這份上金錢這東西已經連個關注的數字都算不上了,即便是由著性子花上幾十億,隻要開心就好,這尊金佛踏雲能讓早年黑道起家的他感受到一份心境寧和,這是多少錢也買不到的。
瓜子臉工作員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先生,請您稍等,我現在就請示一下董事長。”說完掏出個微型呼叫器轉過身低低呼叫起來,這種呼叫器是舉辦方統一配備的,為了安全起見展銷會場不準拍照和使用其他通訊工具。
白冰這時候正帶著翻譯參加一次由主辦方召開的會議,呼叫器在口袋裡一顫,她不禁皺起了眉頭,這種呼叫器是按照人數申請配備的,天鴻珠寶集團總共就申請了五個,除掉程冬弈的還沒發出去其他的都到了各人手上,現在呼叫的肯定是展櫃前的兩名工作人員。
“不好意思!”白冰把呼叫器拿在手上,起身離開了會場,其實這種會議說的無非是個利益問題,這次世界珠寶展銷會的舉辦方也不是什麼慈善機構,自然是要依照成交額給予一定回扣的,談與不談就那麼回事兒。
就在白冰和翻譯走出會議大廳門口的瞬間,兩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持槍對準了他們,這兩人都帶著黑色頭套,目光冰冷而淡漠,緊接著從兩人身後衝出來一群躬身持槍的迷彩服,腳下碎步疾行迅速衝進了會議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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