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弈根本沒意識到危險將近,他眼中隻有那家菸酒行,人還半道手裡就掏出了打火機,雪佛萊內的禿頂男人冷冷一笑,手掌伸到了自己腰部,他腰上彆著的不是手槍,而是一柄黑色的軍用匕首。
步子輕快,程冬弈人已經來到了雪佛萊車旁,準備繞過去直奔菸酒行,抽菸的男人一旦沒有了黃屁股哥哥相伴是件很痛苦的事兒,就算是裝的也要有親身體驗才能裝到讓别人相信,‘騙’的最高境界是能把自己都騙了。
就在程冬弈經過雪佛萊車門時隻聽得嘭一聲清響,車門呼一聲打開,從上面跳下來四個滿臉冰冷的男人,他們徑直走到程冬弈生身旁,一左一右把他架住朝車裡塞,動作很快,也很隱蔽,這群傢夥以前肯定經常做這一類的勾當,辦起事來乾淨利落。
“你們乾什麼?”程冬弈一臉驚慌的問了一句,但口鼻間多了一塊濕漉漉的手帕,散發著一股子刺鼻的乙醚味道。
好傢夥,還挺專業的。程冬弈心頭冷笑,右掌並指如刀從肋下閃電般探出,瞬間點上了兩個男人的膻中穴,啪啪!兩聲輕響,手持乙醚手帕兩人即刻成了泥塑木雕,他們身後的兩個還沒感覺到任何異狀,偏步上前,大巴掌往前一伸就想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程冬弈那能讓他們如願,身子不退反進,掌刀殘影一閃準確無誤的擊中了兩人要穴,車旁又多了兩尊雕像,坐在車內的禿頂男人感覺到事情不對,反手從腰間拔出了匕首準備開門下車,可接下來更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一條人影飛快的在車旁繞了半圈,禿頂男人耳邊傳來一聲噌響,是開車門的聲音。
“你手裡的刀還不錯,也不知道用它沾過多少人血?”鑽進車內的傢夥低聲問了一句,隨後禿頂男人隻覺得肩膀一麻,半邊身子瞬間失去了知覺,心也咯噔一跳,隨即落入古井深潭。
對付五個普通人對程冬弈而言小菜一碟,毫無懸念沒有挑戰性,對於現在已經是半聖境武者的小程同學來說就是個開胃小菜,大餐估計也難混上
禿頂男人身體已經不能動彈,但頭部依然能活動,不影響說話,可他現在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咬著嘴皮子聽對方發問,有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法子。
程冬弈也沒馬上發問,他打開車門下去把四尊木雕迅速搬上了車,做完這一切面不改色,氣不喘,剛關上車門就聽到禿頂男人顫聲說道:“你是誰?想乾……乾什麼?”
程冬弈伸手取下禿頂男人捏在掌中的黑匕首,斜上一挑直接抵在他喉結上,冷冷的說道:“老實交待,你跟著我乾什麼?開口前最好考慮清楚,如果敢跟老子打馬虎眼保證你身上會多一個小小的窟窿。”
禿頂男人喉嚨上抵著匕首,臉色一片煞白,就是有話他也不敢說出來,因為這把匕首上淬有劇毒,隻要挑破點皮兒就能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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